女子真要做作起来的时候,那股子茶味几乎是藏都藏不住的。
但问题在于,似乎只有同为女子的人才会对此嗤之以鼻,男人仿佛都是喜闻乐见的。
秋桃溪看着哥哥那副呆愣在原地的、仿佛被勾走了魂儿的模样,只觉得一股无名火“腾”地一下便从心底直冲上天灵盖。
“哼!”
她再也无法忍受这种“三人行,必有我多余”的尴尬气氛。
她狠狠地瞪了那个坐在车里对着哥哥巧笑嫣然的狐狸精一眼,然后一扭头,便气鼓鼓地回到了自家的马车里。
她一头扎进车厢中小软榻上那堆柔软的垫子里,将自己的脸深深地埋了进去,像鸵鸟将头埋在沙中一般躲避着现实,又像是一种无声的抗议。
秋诚又与苏若瑶客套了几句,这才忙不迭回到了车上。
他一进车厢,便看到了一副让人啼笑皆非的画面。
秋桃溪把头埋在被子里,只露出个后脑勺,显然是不待见秋诚的意思。
可问题在于……
这种姿势下,她的小屁股却是撅着露在外面的,不可避免地朝向秋诚。
面对这有种莫名既视感的场景,秋诚不由得生出了一股旖旎情思。
他不由得失笑。
这丫头什么都不懂,跟个傻里傻气的孩子一样。
焯傻子是犯法的。
他走上前,在那软榻边坐下,伸出手轻轻地戳了戳秋桃溪气鼓鼓的后背。
“喂,”秋诚笑道,“你就这么不喜欢她?我看着,你们之间似乎也没什么矛盾啊。”
“哼!”
秋桃溪从软垫里,发出了一声闷闷的、充满了不屑的哼声。
她猛地转过身来,用那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瞪着他,理直气壮地说道:
“我们女孩子之间的事情,哥哥你这种大笨蛋,是不可能知道的!”
秋诚被她这番话说得是哭笑不得,却也无从反驳。
他只好带着这个从上车开始,便一直闷闷不乐的小醋坛子,回到了国公府。
马车刚一停稳,秋桃溪便像是为了证明自己还在生气一般,一言不发地从他身边挤了过去,跳下马车。
然后头也不回地,便朝着自己院子的方向跑去。
那模样,仿佛多跟他待一秒,都会让她多生一分气。
秋诚看着她那气鼓鼓地跑远的小小背影,脸上的无奈渐渐地化为了一抹宠溺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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