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青禾见陆宜蘅不高兴的样子,脸上的笑容愈发明媚了。
她快走几步,从秋诚的手中将陆宜蘅给接了过来,自己搀扶着她。
“好了好了,我的好姐姐,不逗你了。”她的语调满是打趣意味,“你这脚扭得不轻,快随我进去歇歇。我让宫里的侍女给你取了活血化瘀的药膏来。”
她一边说,一边又转过头,对着秋诚眨了眨眼。
“你这孩子,也别光顾着你母亲了。”她说道,“这诗会眼看着就要结束了。你不是号称秋大才子吗?总得有个像样的作品交上去,才不算白来这一趟吧?”
“有劳长公主殿下挂心。”秋诚看着她笑道。
“母亲她行动不便,还请长公主殿下能代为照料一二。”他对着谢青禾郑重地行了一礼。
“还用你说?”谢青禾看着他,故作不满地白了他一眼,那风情足以让任何男人都为之神魂颠倒,“我最是心疼宜蘅姐姐了呢~”
不想再看她这般装嫩,秋诚不再多言,转身便朝着方才作画的那片枫林走去。
待他的身影消失在山道尽头,屋内,谢青禾脸上的那份慵懒与妩媚才渐渐地收敛了起来。
她亲自从一个端着托盘的小宫女手中接过药瓶,遣散了周围所有的下人,然后蹲下身子,开始为陆宜蘅那已经微微红肿起来的脚踝涂抹起药膏来。
她的动作既轻柔又认真。
陆宜蘅看着她,心中那点因为被调侃而产生的怨气,也渐渐地烟消云散了。
谢青禾又打趣道:“当年让你跟我学两招防身的功夫,你非说不知道学那舞刀弄枪的东西有什么用。宜蘅姐姐,现在可知道了?”
“我这是一时不察才伤着的,和学不学武没有半分关系。”陆宜蘅傲娇地撇了撇嘴,嘴硬道,“就算是换了你,到了方才那种场景,也是一样的。”
“哼哼,”谢青禾轻笑一声,毫不留情地戳穿了她,“我可不会在下山的时候还神游天外,不知在想些什么美事。”
陆宜蘅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
她有些心虚地避开了谢青禾的眼睛。
“你让诚儿跟着一起去,是因为他的画?”谢青禾问道。
“是啊。”陆宜蘅点了点头,“诚儿那孩子学了手极为罕见的西洋画术。这在大乾也是很少见的。我这个做母亲的,自然要让他拿出来,给你们这些没见过世面的井底之蛙好好地开开眼界。”
她这话说得充满了身为母亲的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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