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若瑶看着眼前这位谦谦君子,心中那份欣赏之情,愈发地浓郁了。
之前,即便是在面对自己充满了诚意的示好之时,秋公子他依旧能保持着一份恰到好处的距离感。
如今更是显露出了更多才华。
苏若瑶不由得心想,秋公子这样的人,在秋家到底是受了多少苦,才会把这满腹才华一直压抑到现在才发挥出来?
她觉得,如果秋公子生来便在自己家,或者当时是被自己父亲所捡回来的,肯定能更加才华横溢、意气风发。
苏若瑶早已看过了秋诚今日参展的那幅《练习作-贰》。
虽然对这个名字感到有些奇怪,但她确实对秋诚的作品很是欣赏。
其实,早在那日红枫诗会结束之后,关于秋诚以画技夺魁之事,便早已是在京城的顶层圈子里传了开来。
虽然,三皇子谢景明那首大气雍容的诗作,吸引了绝大多数人的注意力。
但对于苏若瑶这般本就对秋诚极为关注的有心人而言,她自然是更关心,秋诚究竟画出了一幅怎样的作品,竟能与三皇子殿下并列为魁首。
如今亲眼得见,她才终于明白,外界的那些传言,非但没有半分的夸大,反而是太过保守了。
那画中所展现出的那种充满了惊人真实感的画技,是苏若瑶闻所未闻的技艺,早已是远远地超出了她对丹青二字的认知。
大抵开天辟地头一回出现的东西,对人而言印象总是最深的,就仿佛男子年少轻快时遇到的第一位岛国老师一般,苏若瑶也总是对这种画念念不忘。
她想着,秋公子当日是给陆夫人画的,是不是也能拜托他给自己画一幅呢?
“秋公子,”苏若瑶看着秋诚,由衷地赞叹道,“你这手画技,当真是神乎其技,若瑶佩服。”
秋诚看着她,却是笑着摆了摆手,谦逊道:“苏姑娘谬赞了。不过是些信手涂鸦罢了,算不得什么。这世上能做到之人,想来也是很多的......”
谁知,秋诚话音刚落,一个充满了活泼与刁蛮意味的清脆声音,便如同惊雷一般,突兀地从他身后不远处传了过来。
“胡说!天底下根本就没几个人能画出这样的效果!”
秋诚听到这个声音,原本还平和悠闲的心瞬间便“咯噔”了一下。
——遭了!
——这个小姑奶奶怎么也来了?!
秋诚有些头疼地回过头去。
果不其然,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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