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卧榻之上,那充满了羞耻艺术感的捆绑方式依旧维持着原样,让陆知微总是不自觉避开视线。
只是,被捆缚之人早已换了心态,不再有半分阶下囚的自觉,反倒是极为自然地将此地当成了自家后院,言谈举止之间,满是江湖儿女的不羁与洒脱。
听闻陈簌影竟是为了孙明远而来,秋诚那张本还带着几分冷漠的脸上,也不由得流露出了一丝极为明显的惊讶。
说实话,若非是陈簌影今日提起,他几乎都快要忘了,自家这国公府里,还曾有过这么一号人物。
毕竟,自从那次夜探之后,孙明远便被陆宜蘅给寻了个由头,远远地打发去了京郊的庄子上。
后来更是随着父亲秋荣的大军一同开赴了北疆,至今未归,早已是许久不曾在这府里露过面了。
一旁的陆知微见状,那双总是温柔如水的眸子里,也闪过了一丝好奇。
她看着榻上那个正一脸“你们快来问我呀”表情的神秘女贼,无奈之下,柔声问道:
“陈姑娘与此人,可是有什么恩怨?”
“何止是恩怨!”
谁知,陈簌影听完,竟是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瞬间便炸了毛。
她在那卧榻之上极为不雅地挣扎了几下,想要坐起身来,却又因为被捆得严严实实,只能是徒劳无功。
陈簌影只得是愤愤地,将自己当年那段不堪回首的惨痛经历,都给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我当年......”陈簌影说道,那双狡黠的眸子里,充满了对往昔的追忆与浓得化不开的怨念。
“才不过十三岁的年纪,便已是将我们狐影门的独门轻功给练到了第六层!”
“师父她老人家都说我天赋异禀,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奇才!”
“当时的我,那叫一个意气风发,只觉得这天底下,便再没有我去不得的地方,没有我偷不到的东西!”
她说着,那张充满了骄傲的俏脸上,神情瞬间便垮了下来,充满了委屈。
“结果呢?!”陈簌影看着秋诚,眼神里充满了控诉。
“我千挑万选,将你们这看起来守备森严,最是能彰显我本事的成国公府,当作了我出师之后的第一票买卖!”
“可谁知......谁知我才刚一进来,都还没来得及摸清楚你们家厨房在哪儿,就被那个姓孙的混蛋给当场发现了!”
“他......他还带着一大帮的人,将我给死死地围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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