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竹轩内,秋诚看着自家这位语气云淡风轻的小姨妈,心中却是充满了期望。
他知道,自己这位小姨妈,定然是知道些什么内情的。
若能从她这儿得着情报,没准儿就能搞定那位花轻弦。
陆知微见他这副求贤若渴的模样,心里也是很满意的。
——不错,就得是这样才行,否则如何配的上我?
于是,陆知微轻轻一笑,丹唇轻起,娓娓道来。
一桩尘封于皇家档案深处的,关于那位神秘的花大家的隐秘过往,便也渐渐地在这间雅致的书斋之内,被缓缓地揭开。
书斋内燃着清雅的竹叶熏香,洛明砚从锦心那儿抢来了茶壶,为几人重新换上了热茶,茶雾袅袅,为这间密室平添了几分朦胧的诗意。
陆知微斜倚在软榻之上,那身轻薄的寝衣早已换下,重新穿上了一套素雅的淡紫色裙装。
裙子裁剪得极为合体,将她那成熟窈窕、凹凸有致的曼妙身材给勾勒得淋漓尽致,配合上她悠闲的神情,既有几分莫名其妙般的飒爽英气,又不失江南女子独有的温婉动人。
她缓缓地开口,那声音如同窗外的竹林清风,带着一丝追忆的悠远:
“花轻弦的父亲,名唤花应,曾是先帝座下最是得力的御用工匠,一手鬼斧神工的机关术独步天下。当年,先帝那座至今仍是秘密所在的皇陵,他便曾是修建的总领官员。”
“后来,”陆知微顿了顿,那双总是温柔如水的眸子里,闪过了一丝惋惜,“也不知是为何,花应竟是突然犯了重罪,被安上了一个‘窥探龙脉,意图不轨’的罪名,就这么突如其然地被砍了头。”
“而他的独女花轻弦,则因为自小便得了父亲的真传,于机关一道之上,有着青出于蓝的天赋。再加上,其父在临死之前,于先帝面前叩首泣血,拼死地为她求情,这才不曾受到牵连,反倒是得以女承父业,继续地为朝廷做事。”
“只是,因为有了先前的那番龃龉,当今的圣上,对她也并非是全然的信任。这些年来,也只是将她养在工部,做些修修补补的闲差罢了,明面上是器重,实则是监视。”
“花轻弦她,也是个心高气傲的。她自知在这京城之中讨不到好,便索性是辞了官职,回了她那位于西域的老家,一住便是好几年。”
“其间,她在西域,倒是捣鼓出了一系列极为有趣的发明创造。其中有几样,比如那无需人力便可自行汲水的龙骨车,还有那能辨明方向的改进版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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