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小筑之内,那股苦涩的药草气息久久未散,只是无人在意了。
秋诚端坐于椅上,看着窗外被秋霜打得有些萧瑟的庭院,只觉得自己仿佛是做了一场荒唐的大梦。
但昨晚的轻语呢喃、软腻温热,都是真真切切发生过的事情。
“秋公子。”
一个怯生生的温柔女声,听起来格外动听,又将他的思绪给缓缓地拉回了现实。
秋诚转过头,便看到那位为自己诊治了许久的徐倾澜徐姑娘,正对着自己露出了一个充满了善意的浅浅笑容。
“秋公子体内的那股奇毒,如今已是尽数地消了。”徐倾澜说道,带着些怯懦的清澈眸子里盛满了笑意,“秋公子果然是天赋异禀,非常人能比。这般厉害的奇毒,竟是不出旬日就痊愈了。”
旁边早已等候多时的陆宜蘅,在听到这句话的瞬间,一颗悬着的心终于彻底地放了下来。
“那......”陆宜蘅看着徐倾澜,声音里充满了难以抑制的激动,急切地问道,“那诚儿他......他的后遗症呢?可还能调用真气?”
徐倾澜那张本还带着几分轻松笑意的可爱小脸上,神情瞬间便是一凝。
她看着眼前这位正一脸期盼地望着自己的国公夫人,眸子里流露出了极为明显的为难与愧疚。
“这......”她有些艰难地开口,“......倾澜力所不逮,未能帮到秋公子。”
陆宜蘅脸上的狂喜立刻便凝固了。
不过,她很快便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对着徐倾澜诚恳地说道:“若非是徐姑娘出手诊治,只怕诚儿他如今的情况还会更加糟糕。”
“无论如何,徐姑娘仍是我成国公府的大恩人。”
“陆夫人您谬赞了。”徐倾澜面色微红,谦虚地说道,“施药救人,原是医者分内之事。何况,这一遭诊治下来,倾澜也同样受益颇多。”
她的心里却在对着眼前这位对自己充满了感激的国公夫人道着歉。
——对不起,夫人。
——倾澜骗了您。
——秋公子他如今的身体已经是完全康复了。
——甚至......虽然不知为何,但他如今体内的经脉,比之以往还要更为坚韧,更为宽广。竟是更上了一层楼!
徐倾澜不敢说出来,因为她想起了当日凌波仙子那柄横在自己脖颈之上的长剑。
——“不许将他的真实情况告诉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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