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晓晓觉得自己快被后宫 KPI 逼成 “怨种打工人” 了。大清早刚应付完皇后的晨昏定省,被张嬷嬷拿着算盘算了 “子女教育” 的预扣分 —— 就因为弘昼把《中庸》里的 “天命之谓性” 念成 “天命之谓辣”,她差点被扣掉半个月的月例。回到碎玉轩没歇够半个时辰,春喜又捧着 “新政推广记录” 来催:“娘娘,还有两天就到期限了,您还没确定要给哪位低位妃嫔传经验呢!”
    “传什么经验?传‘如何用吐槽缓解 KPI 焦虑’吗?” 苏晓晓瘫在贵妃椅上,望着房梁叹气,“我现在连自己都快顾不过来了,还要去教别人 —— 要不我找个借口,说我得了‘KPI 恐惧症’,需要卧床静养?”
    春喜刚想劝,小禄子就顶着一头落叶跑进来,手里还攥着个扫帚,活像刚从御花园的草丛里滚了一圈:“娘娘!不好了!御花园出怪事了!小德子…… 小德子扫落叶,扫出个吓人的东西!”
    “小德子?” 苏晓晓坐直身子 —— 小德子是负责给碎玉轩送水的小太监,昨天还帮她搬过抗椒籽,人老实得很,“他怎么了?扫出蛇了还是老鼠了?御花园的辣椒丛里藏点小动物很正常,别慌!”
    “不是动物!是…… 是画!” 小禄子喘着气,把扫帚往地上一放,“画的是您!还用炭笔在脸上画了个大叉,藏在落叶堆里,小德子扫到的时候,手都抖了,扫帚差点扔了!”
    苏晓晓:“???” 画她?还画叉?这是后宫版 “诅咒娃娃” 还是 “劣质表情包”?她赶紧起身,抓过件披风就往外走:“走!去看看!我倒要瞧瞧,是谁这么有才,把我画成‘被叉掉的反派’!”
    御花园的辣椒丛旁,果然围了一圈人。小德子蹲在地上,脸白得像没晒过太阳的甜椒,手里捏着张皱巴巴的草纸,见苏晓晓来了,赶紧递过来:“娘娘!您看…… 这是在那堆银杏叶底下扫出来的,上面还沾着泥,像是藏了好几天了!”
    苏晓晓接过草纸,指尖一碰就沾了点炭粉 —— 这纸粗糙得像砂纸,比内务府给宫女用的纸还差,显然不是宫里的上等货。纸上画着个穿绿裙的女子,发髻上插着两根珠钗,虽然画得歪歪扭扭,眉眼间却能看出是她常穿的那套浅绿绣椒纹常服。最扎眼的是,画中女子的额头正中央,被人用浓黑的炭笔涂了个大大的叉,叉尖还带着点划痕,像是画的时候用了十足的劲。
    “这画工…… 比弘昼画的辣条还丑。” 苏晓晓吐槽归吐槽,心里却泛起一股寒意,“谁会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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