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晓晓靠在铺着辣椒纹锦被的床头,盯着帐顶绣的缠枝莲,连抬手摸块甜椒糕的力气都没有 —— 昨天喝了助眠猛药,今天醒后虽然不困了,却浑身发软,像被抽走了骨头,连说话都得攒半天劲。春喜端来刚温好的薄荷粥,她只喝了两口就放下了,胃里堵得慌,比吃了没放辣的辣椒汤还难受。
    “娘娘,您再喝点吧?端嫔娘娘说,这粥能补气血,您要是总不吃东西,身子更扛不住。” 春喜急得直搓手,把粥碗往她面前又递了递。
    苏晓晓摇摇头,往被子里缩了缩,突然眼睛一亮:“春喜,你说…… 我要是‘病’得重一点,是不是就能躲几天事?”
    “病得重一点?” 春喜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娘娘您是想…… 装病?”
    “不然呢?” 苏晓晓叹了口气,声音蔫蔫的,“你看最近这堆事:小德子还没找到,春喜(卧底)在景仁宫随时可能暴露,御药房还敢换药,再过几天就是赏花宴,景仁宫指不定还藏着什么招。我现在浑身没力气,硬撑着只会被他们钻空子,不如装病躺平几天,让他们先慌一慌,咱们也趁机看看他们的动静。”
    这话像颗甜椒扔进了热油里,小禄子刚从外面打听消息回来,听见 “装病” 两个字,赶紧凑过来:“娘娘这主意好!老奴之前在御膳房听说,宫里的娘娘们要是‘病’了,不仅能免晨昏定省,连 KPI 考核都能延后!您就说‘风寒入骨,需要静养’,正好把之前喝错药的事也圆上!”
    “对!就说助眠药伤了脾胃,现在风寒加重,得卧床休息!” 苏晓晓来了精神,连身子都坐直了点,“春喜,你去把我那床最厚的被子拿来,再找块帕子沾点温水,我要营造‘虚弱盗汗’的假象;小禄子,你去太医院报个信,就说我病情反复,让李医士不用天天来,免得露馅 —— 他刚被景仁宫折腾过,咱们别连累他。”
    两人立刻行动,没一会儿,苏晓晓就裹着厚被子,额头上搭着湿帕子,脸被憋得有点红,活像现代冬天感冒发烧的社畜,连说话都故意带了点鼻音:“这样…… 这样应该像了吧?别让人看出我是装的,不然景仁宫又该说我‘耍小聪明’了。”
    刚布置好,院外就传来脚步声 —— 华妃踩着红裙闯进来,手里还攥着个油纸包,里面是刚烤好的辣椒脆,一进门就嚷嚷:“翠妃!你怎么样了?我听说你病得连粥都喝不下,特意给你带了点辣的开开胃!”
    看见苏晓晓裹着厚被子、额搭湿帕子的模样,华妃的声音瞬间放轻,凑到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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