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根下的试验田像块铺展开的绿锦缎,刚栽下的辣椒苗整整齐齐站着队,嫩绿色的叶子上还挂着晨露,在阳光下闪得像撒了把碎钻。王师傅(新厨子)蹲在田埂上,手里捏着根发黄的苗,眉头皱得比辣椒蒂还紧:“邪门了!昨儿个还好好的,怎么一夜之间就蔫了?根须全变成黑的了,像是被人换过似的!”
苏晓晓穿着双草鞋,裤脚卷到膝盖,绿裙摆沾了不少泥点,活像个刚从田里回来的农妇。她捡起那株病苗,指尖在根部捻了捻,泥土里混着股陌生的气味,有点像南洋香料和辣椒腐烂的混合体 —— 和上次在金蛋碎片上闻到的味道一模一样。
“不是生病,是被换了。” 苏晓晓把病苗扔进竹篮,里面已经装了七八株同样的苗,根部都有被截断又重新接上的痕迹,“你看这切口,整整齐齐的,像是用特制的小刀割的,普通人没这手艺。”
华妃拎着裙摆走过来,小心翼翼地避开泥坑,红裙上的金线在绿苗间闪着光:“谁这么大胆子?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这可是陛下亲自盯着的试验田,种的是四川带回的抗病害新苗,要是出了岔子,今年的辣椒收成全完了!”
正说着,芦花鸡突然 “咯咯” 叫着扑进苗田,双金牌在叶间撞出叮铃的响。它用嘴叼着株苗的叶子往苏晓晓面前拖,那株苗看着精神,根部却埋得特别浅,轻轻一拔就出来了 —— 底下的根须短得反常,还沾着不属于试验田的黑土。
“又是被换的。” 苏晓晓叹了口气,这已经是今天发现的第三十株了,“看来昨晚来的不止一个人,动作还挺麻利,没惊动巡逻的侍卫。”
王师傅往田埂上啐了口:“肯定是御膳房那个老周干的!自从他被抓,就总有人在附近晃悠,前天我还看见个黑影在苗田外探头探脑,穿着灰布褂子,跟老周一个打扮!”
提到老周,苏晓晓想起胖大妈说的 “左手有疤的厨子”,心里打了个转:“你看清那黑影的手了吗?有没有疤?”
“天黑看不清,” 王师傅挠挠头,“但他走路有点瘸,左脚好像不利索 —— 对了,他手里拎着个麻袋,鼓鼓囊囊的,看着像装着苗。”
苏晓晓让侍卫沿着苗田外围搜查,果然在篱笆外的草丛里找到个麻袋,里面装着十几株蔫头耷脑的苗,根部同样发黑,叶子上还沾着点甜椒馅的碎屑 —— 又是 “椒芽” 的标记。
“看来他们是用病苗换好苗,” 华妃踢了踢麻袋,“等这些病苗死了,就说新苗抗病害是骗人的,趁机搞臭改革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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