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山屯遇上了多年不遇的春旱。
田里的秧苗蔫头耷脑的,没几日就枯死了大半。
消息传来时,林晚正在卫生所整理药材。
听着外面村民们唉声叹气的议论,她炮制药材的手不自觉地收紧了。
这些日子她心里总是惦记着要种点些什么。听到这消息,这种念头就越发强烈。
之后每次进山,林晚都会特意绕到背阴的山谷里。
她从空间里拿出攒下的土豆、山药和红薯,小心翼翼地用锄头刨开浅坑,将这些埋进去。
还会将灵泉水兑着溪水水,均匀地朝着种子的地方浇下去。
林晚看着水珠渗进土里,才满意地盖上土。
她盼着这些粮食能快点扎根生长,等秋天能收获些口粮,也好备不时之需。
这天林晚背着半篓新采的草药,推开卫生所小院的门时。
就瞧见了院子里极其诡异的一幕:
胡英俊正一脸不耐烦地抱着胳膊,斜倚在门框上。
而在他面前不远处,地上蹲着两只瑟瑟发抖还抱在一起的小精怪。
一只皮毛蓬松的松鼠和一只看起来憨头憨脑的竹鼠。
更显眼的是它们那种又怕又不肯走的纠结状态。
胡英俊看到林晚回来,立刻直起身子。
他指着林晚对那两只精怪没好气地说:“喏!正主回来了!有什么破毛病赶紧跟她说!别在这儿杵着碍眼!” 语气里的嫌弃几乎要凝成实质。
两只精怪闻言,猛地转过头,开始诉苦:“林大夫!您可算回来了!”
松鼠精率先蹦到林晚脚边,小爪子比划着:“林大夫,我们听说你医术好,特地来求你帮忙。”
竹鼠精也赶紧跟上,红着脸小声补充:“我们想看看为啥怀不上孩子。”
…………
林晚刚放下药篓的手顿了顿,还没来得及开口。
就听竹鼠精又说:“隔壁村老王家的驴和马都能生出骡子,我们俩为啥不行?明明已经很努力了……”
它说着,圆溜溜的眼睛里泛起水光,连尾巴都耷拉下来了。
林晚听到这些话是哭笑不得。这都哪跟哪啊?
给精怪看不孕不育已经够超纲了,竹鼠精这类比更是让她一时不知该如何接话。
她下意识地思索,不同物种的精怪之间,是否存在类似生殖隔离的规则?
但这完全触及了她的知识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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