鹅毛大雪连下几天,靠山屯通往镇上的土路早被厚雪吞没,连往年最深的车辙都成了模糊的雪丘,放眼望去白茫茫一片,分不清田埂与道路。
林晚的小院相对安宁。炉火映照着她沉静的侧脸,她正翻阅书看着得到的灵草的记载,思索着如何将其炼制成辅助修炼或疗伤的良药。
“哐当!” 院门被猛地推开,一股裹挟着冰碴的寒流汹涌而入。
大队长赵大栓像个移动的雪人闯了进来,棉帽檐和眉毛上堆满了厚厚的雪霜。
他身后跟着几个缩着脖子、脸色青紫的青年,棉袄后背竟冻出了一层硬邦邦、闪着寒光的冰壳子。
“林大夫,快给这几个小子瞧瞧!都冻成傻瓜了!” 赵大栓嗓门洪亮,呼出的白气在冷空气中瞬间散开,带着焦急把人往前推。
林晚赶紧让他们进诊室,炭火盆里的火苗噼啪作响,却驱不散他们身上裹挟的寒气。
见状她拿了些柴火加进火盆里,又给几个人倒温水,想让大家更快的暖和起来。
赵大栓喝了水后,搓了搓了冻红的手说道:“这都是开路的民兵,为了加紧疏通道路,都冻伤了也没管。我过去的时候看见了,就带他们过来了……”
林林晚的目光迅速扫过这几个裹着厚厚棉袄却依然狼狈不堪的年轻人。棉袄能护住躯干,但长时间暴露在外的手和耳朵却成了严寒肆虐的重灾区。
她立刻上前,神情凝重地凑近仔细检查每个人的冻伤情况。
有的手指红肿得像发面馒头,有的关节处甚至裂开了血口子;耳朵更是惨不忍睹,紫红发亮,边缘溃烂渗水……浓重的寒气夹杂着淡淡的血腥味和冻伤特有的腥气扑面而来。
在室内相对温暖的环境下,那伤口一跳一跳地疼,仿佛有无数根冰冷的针在扎刺。其中一个年轻的后生检查的时候疼得直抽冷气,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
民兵队长李强目光急切地追随着林晚的动作,声音带着压抑的焦虑和关心::“林大夫,麻烦您了,弟兄们这手脚耳朵……没太大问题吧!”
这几个民兵都是今年才加入的知青,没有应对东北寒冷天气的经验。
“冻伤是厉害,但只要处理得当,后面好好保暖休养,血脉通了皮肉自然能慢慢长回来,废不了!”林晚的话语像一股暖流,瞬间冲散了笼罩在众人心头的阴霾。
检查完后她去药柜那边拿上需要的物品后,仔细地为每个人先处理严重的溃烂伤口,清创、上药,包扎,动作轻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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