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和胡英俊从大队部回卫生所小院。
远远就看见张婶和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汉子正焦急地等在卫生所外。
那汉子脸上写满了惶急,不停地搓着手来回踱步。
一见到林晚的身影,张婶立刻像见了救星似的,一把抓住林晚的胳膊,声音都带了哭腔:“林大夫,你可算回来了!”
“这是我娘家大哥家的儿子,叫柱子。”
她指着旁边的年轻人,继续说道:“我大哥他又犯病了,原先给他瞧事的三姑偏偏今儿个出门走亲戚了。柱子没法子,想起我念叨你医术好,就赶紧跑来找我,我这就带他过来找你了!”
林晚看着她几乎要掉眼泪的焦急模样,立刻说道:“张婶您别急,我这就拿药箱跟你们去看看情况。”
她转身开门,回屋迅速背起常备的药箱。
对慢悠悠跟在后面的胡英俊快速低语了一句:“我出去一趟。”
胡英俊没说什么懒洋洋地靠在了院门框上,表示知道了。
路上柱子一边快步引路,一边说着他爹发病的情况:“……就吃完饭还好好的,突然就说心口疼,然后就开始抽抽,倒地上滚,脸都青了……”
张婶在一旁补充:“我大哥这毛病有些年头了,时不时就犯,以前请三姑来看看、念叨念叨就能好些,谁成想这次这么厉害!”
隔壁张家屯离得不远,二十多分钟紧赶慢赶就到了。
柱子家院子里已经围了不少闻讯赶来的邻居,正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哎呦,这张老蔫又咋啦?”
“听说是撞邪了!挺吓人的!”
“三姑不在,这可咋整?”
“柱子去靠山屯请大夫了,不知道行不行……”
“看看吧,唉,真是遭罪……”
见柱子带着林晚和张婶进来,人们自动让开一条路,目光都聚焦在这个看起来过分年轻的女大夫身上,眼神里充满了怀疑和探究。
林晚快步走进屋里,一股难以言喻的阴冷气息扑面而来,让她打了个寒颤。
只见土炕下,一个五十多岁的干瘦男人正痛苦地在地上翻滚挣扎,脸色铁青,双眼翻白,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声。
林晚凝神一看,心头猛地一紧!
那张铁的背上,赫然趴着一个穿着旧式碎花袄的女性虚影,指甲深深掐进他皮肉里。
这阵子怎么净碰这些东西?林晚暗自叹气。最近撞见这东西的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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