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在场众人，皆是大惊失色。
尤其是李世民，他脸上的喜悦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如同九幽寒冰般的冷冽杀气！
整个院子里的空气，仿佛都在这一刻下降了好几度！
“什么？”
李二的声音，平静得可怕，但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一股恐怖的威压，从他身上轰然散发！
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觉像是被一头洪荒猛兽盯住，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是谁？！是谁敢对朕的翼国公下手！”
李世民的声音低沉，却蕴含着雷霆之怒。
“难道……是那些阴沟里的余孽，沉寂了这么多年，又想死灰复燃了吗？！”
那股尸山血海中磨砺出的帝王之威，毫无保留地释放出来，压得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秦家人更是吓得脸色惨白。
秦怀玉颤声说道：“回……回陛下，最近府中……并未发现任何不对劲的地方啊。家父的饮食起居，都与我等在一起，从未假手外人……”
“查！”
李世民眼中杀机毕露。
“给朕查！挖地三尺，也要把幕后的妖魔鬼怪给朕揪出来！”
“朕倒想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妖魔鬼怪，竟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搞这些阴损的把戏，想对朕的翼国公下手！”
李曜站在一旁，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李二。
平日里在自己和母后面前，他是一个慈爱的父亲，温柔的丈夫。
可直到此刻，李曜才真正意识到。
这位，可是亲手干掉了自己的亲哥哥，软硬兼施逼迫自己的父亲退位，从尸山血海里，一步步杀上皇位的狠人啊！
这股睥睨天下，生杀予夺的帝王之威……
此间事了，李二领着李曜，坐上了返回皇宫的龙辇。
路上，车辇内的气氛有些沉闷。
李二似乎还未从那股怒气中完全脱离出来，他看着身旁正襟危坐的李曜，忽然开口问道：
“曜儿，你觉得，这次叔宝的事情，会是什么人做的？”
李曜心里翻了个巨大的白眼。
我的父皇啊！我怎么知道？我才五岁！
你问我这个，我还想问你呢！这难道不是你们大人世界里，那种很脏的政治吗？
李二似乎也察觉到了自己这个问题问得有些超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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