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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衍天城千万里之外的一片虚空中。
无尽虚空深处,暗物质如墨汁般翻涌,星辰碎屑在混沌气流中浮沉,连光线都在此处扭曲成诡异的弧线。
一道模糊身影静立在虚空裂缝边缘,周身萦绕着淡紫色的氤氲雾气。
雾气中时而浮现出无数细小的人脸,时而化作鳞爪分明的虚影。
每一次变幻都引动虚空震颤,仿佛稍有不慎便会撕裂整片星域。
他身形忽高忽矮,时而如巍峨山岳般挺拔,时而如纤弱柳枝般窈窕。
连周身气息都在雄浑与阴柔间反复切换,男女混合的声线像是两柄利刃在互相研磨,
既带着金属的凛冽,又藏着丝绸的缠绵:
“呵……衍天城那点动静,倒让本座瞧了场好戏。”
话音落下,他抬起被雾气包裹的右手,虚空骤然凝滞。
千万里外衍天城的画面竟如潮水般在掌心汇聚。
赵渊战死的惨状,龙气被夺的流光,赵弘跪地的狼狈,每一幕都清晰得如同亲见。
淡紫色雾气中浮现出云浪离去的背影,他周身的至尊威压在画面中凝若实质。
可那道神秘身影只是轻轻一弹指,画面中的金色威压便如玻璃般碎裂,化作点点流光消散。
“天渊云氏……藏了这么久,终于舍得把最后的底牌亮出来了?”
他歪了歪头,男女混合的声线里多了几分玩味。
周身雾气突然剧烈翻滚,无数道细小的虚空裂缝在他周身炸开。
裂缝中传来无数冤魂的哀嚎,却刚一靠近便被雾气吞噬,连一丝声响都没能留下,
“不过这云浪,倒真是个意外。”
“下界的灵气稀薄成那样,竟能养出至尊境的修士,连赵渊那老东西的皇道龙运都能吞得一干二净……有点意思。”
他缓缓抬手,指尖萦绕的雾气化作一柄微型长剑。
剑身上刻满了扭曲的符文,每一道符文都在吞吐着黑色的火焰。
长剑轻轻一划,虚空便被划出一道漆黑的口子,口子中竟缓缓浮现出羽化秘境的景象。
正是当初阎罗要镇杀赵衡,却被神秘人救走的那一幕。
画面中,他当初留下的淡紫色雾气瞬间将阎罗的锁链腐蚀。
那股连大圣境都要忌惮的腐蚀性力量,此刻在他指尖却温顺得如同宠物。
“本座当初救那小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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