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铺洒在湖面,幽暗的波光在隐隐流动,飞檐之上,一只孤鸟骤然被某种暗夜惊动,扑簌簌地振翅而起,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唳声。
湖中央的阁楼内,光洁的地板反射出一片白茫茫光斑。两个身影交缠在一处。
“殿下,今日你得斋戒。”一个嘶哑的声音,气息不稳的说道。
“卿卿,叫朕边月。”文帝拢了拢袍子,心满意足闭上了眼,身下的少年郎让他欲罢不能。这些时日,他一直处在癫狂状态。
李三思眸色沉沉,他跟文帝的爱恨情仇说起来有些复杂。他与母亲长得极为相似,文帝少年时对李晚爱而不得。随着年岁增长,这种复杂情愫原封不动转移到了他身上。他与文帝情感开启了漫长的拉扯。
“陛下,吾乃监生,长期呆在宫中恐有不便。”李三思心思百转千回,文帝的嫔妃对他恨之入骨。他长长叹了一口气。“我得跟学子们一起去东大营卫所。”
“卿卿,是朕不是。”文帝转过脸去。月光下,李三思枕着手臂,横躺在月光下。整个人看起来闪闪发光,他一时呆住了。
“一到关键地方就用黑幕挡住了,导演,我不配吗?”
“VIP不配,你得开超前点播。嘻嘻。”
“又是BL剧情。呜呜……我要看LES剧情。”
“LSE是啥?说清楚。”
“傻帽,女同性恋。嘻嘻,跟百合,拉拉一个意思。”
“流萤吗?”李三思眼前骤然出现一闪一闪的,字幕相继消失了。
“卿卿,这时节怎会有萤虫。”文帝痴痴笑道,翻身躺在少年身侧。“卿卿,朕答应你去东大营,不过,你得随传随到。入仕为官后只能呆在朕身边,入锦衣卫。”
李三思面色凝重,这种阴暗的关系啥时候能结束,他无可奈何闭上眼。
“卿卿,冷吗?”文帝见李三思一动不动躺在光洁地板上,扯了龙袍盖在他身上。
李三思面容愁苦,眼泪簌簌往下落。“殿下,三思何德何能。”他这辈子难道要跟这么一个男人纠缠在一起吗?儿时,他耳中常常充斥着各种辱骂声,野种,孽畜,杂种。他失声大笑,他就是在阴沟里的爬行的腐虫。
“卿卿,朕偏执了,朕实在对不住你。”隐隐的啜泣声让文帝大惊失色。他半趴着,用龙袍给李三思擦拭着眼泪。龙纹上的金线刮在李三思的面庞,李三思的眼泪更多了。
“卿卿,别哭,是朕不对。”文帝的心疼无以复加。他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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