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声,仲南随即转头,掉落在地的灯笼熄灭了。大明门外空空如也。
“不知好歹小娘子。”仲南生气撩起袖子,气鼓鼓往回走。
“仲南,去哪?宫宴快要开始了。”仲父回头,一把拽住了仲南,宫宴可不等人。
“爹,你瞅瞅,咱家的灯笼。”仲南气鼓鼓直跺脚。他哪里在乎什么灯笼,他在乎的是小娘子对他的态度。
“南儿,不是我说你,你对所有小娘子过于多情了。”仲父讪讪说道,拽着仲南往金水桥方向走。仲南能在国子监念书,他与有荣焉。可对于男女之事,仲南实在是过于滥情了。
“爹,你误会了。”仲南一阵心烦意乱。在国子监,小娘子一直是特殊的存在。现下闺秀大多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可她就是这么特立独行,不止在国子监领着月俸,又费心费力搞其他副业。
“南儿,你仔细瞅瞅,金水桥上站着的人是黄忠,黄少爷吗?”仲父哪有心情去理会仲南的情绪变化。右侧的众生桥让两个年轻人堵了,侍卫对其毫无办法,其中一人身量跟黄忠相差无几。
“爹,别杞人忧天。黄忠又怎样,我能揍死他。”仲南心虚说道。不过,站在最右侧金水桥上的并不止黄忠一人,胡玉也在上面。
五座金水桥一字排开,中间是御路桥,仅限帝王通行,御路桥两侧分别叫王公桥与品阶桥。按名字定义这两座桥的用途,王公桥只允许皇室成员通过。品阶桥只允许三品以上权贵通过。王公桥与品阶桥外侧是众生桥。
对于大学士府,仲父有愧于心,他转头朝着最左边众生桥走去。
仲南不由分说往最右侧去了。对于堵桥的两人,他自有分说。“爹,我去会同窗。”
天寒地冻,黄忠缩着脖子倚靠栏杆上,冷冷问道。“狗子,锦鲤成衣铺是某府的产业?这事是你传的吧?”
胡玉爱搭不理,他心急如焚来回踱着步。对于黄忠的提问,他充耳未闻,该死,这个时辰了。小娘子怎么还没来。他已策划好,让小娘子跟母亲见上一面。
黄忠双手环胸,继续讽刺道:“胡玉,这么蹩脚的谎话,能骗得了谁?”
“闻香癖,你别叨叨,行吗?”胡玉冲着黄忠吼道。夜色朦胧,他早已心烦意乱。旁边又有一个人叨叨叨说个不停,他烦都烦死了。
“你在等夏荷吗?”黄忠嗤笑道。他嘴角上扬,一副了然于心的表情。
“对,怎么了。”胡玉见有黑影靠近,他一个箭步冲下金水桥,待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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