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圣衍见陈牧对自己的威慑毫无影响,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不过,他并未太过放在心上。
世间法宝何其多,能应对武道气息威慑的更是数不胜数。
偌大的镇北侯府,有那么一两件也是正常。
片刻后,他缓缓开口道:“念在世子初入书院,且事出有因,又有陛下金牌护身……死罪可免。”
“但活罪难饶!为肃清书院风气,以儆效尤,现做出如下惩处:”
“其一,陈牧,即日起,不得入书院任何武堂听讲、不得使用武堂演武场、不得借阅武堂秘藏典籍!此令,直至其行为符合书院弟子规仪为止!”
“其二,剥夺其正式弟子身份!将其……编入书院‘杂役院’!”
“杂役院”三字一出,周铁山等人的脸色瞬间铁青。
杂役院,那是书院的最底层。
是负责洒扫、搬运、伺候正式弟子起居的仆役。
虽然名义上,杂役院中人也允许修行书院发放的基础《锻体诀》。
但那是最粗浅的打磨筋骨皮膜的入门法门。
与武堂中传授的能贯通经脉,凝练真气,直指武道巅峰的高深功法相比,无异于天壤之别。
虽说陈牧是武脉废体,这些东西于他而言毫无用处。
但,这是身份上赤裸裸的贬低与羞辱!
将堂堂镇北侯世子,贬为与仆役杂役同流!
孔圣衍的声音继续响起,不带一丝感情:“杂役院亦有劳作强身之机,望你好自为之,于劳作中磨砺心性,洗刷戾气。
若再有触犯书院铁律之举……纵然有免死金牌护身,书院亦会奏请陛下,剥夺你入学资格,逐出书院!”
“此令,即刻生效!”
话音落下,整个院落被一股沉重的武道威压笼罩,死寂无声。
周铁山等人双目赤红,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让世子去做杂役?!
这比用刀剜他们的心还痛。
几个老兵的指节捏得发白,若非那山岳般的威压死死压制着,他们几乎要不顾一切地爆发。
陈牧静静地听着山长的判决,脸上依旧平静。
只是在那“杂役院”三字入耳时,他深邃的眼眸深处,似乎掠过一丝极其细微的寒芒,快得让人无法捕捉。
他缓缓抬起头,目光如同两柄出鞘的利剑,迎向孔圣衍那双仿佛能洞穿虚空的眼眸。
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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