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陈牧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你的意思是，本世子像那戏台上的猴子，表演给你看？”
“不……不是！小人绝无此意！绝无……”那学子魂飞魄散，拼命辩解。
然而，已经晚了。
唰——！
又是一道无形剑气闪过！
“呃啊——！”
同样的惨嚎响起，其结果不言而喻。
最后剩下的那名学子，亲眼目睹了两个同伴的惨状。
一个因为说“不好看”被废双眼，一个因为说“好看”也被废双眼。
无论怎么回答，都是地狱。
巨大的恐惧和绝望彻底压垮了他的神经。
“啊啊啊——！！！不要问我！不要问我！！！”
他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嚎叫。
在陈牧的目光还未落在他身上时，他便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举动。
只见他猛地抬起右手，食指和中指并拢如剑，毫不犹豫地朝着自己的双眼插了下去。
噗嗤！
伴随着一声令人头皮发麻的闷响，那学子的眼眶瞬间鲜血飙射。
他硬生生将自己的两颗眼珠挖了出来。
剧痛让他发出骇人的惨嚎，身体蜷缩成一团，在地上疯狂打滚。
“嗬……嗬……我……我自己来……世子……饶命……”
他忍着撕心裂肺的剧痛，断断续续地哀求着。
双手捧着血淋淋的眼球，仿佛在献上最后的“诚意”。
陈牧静静地看着他，眼神中依旧没有任何波澜。
片刻，他缓缓开口道：“能屈能伸，自废双目，以求活命……这份狠劲，倒是难得。”
那学子听到这似乎带着肯定意味的话，扭曲的脸上挤出一丝劫后余生的希冀。
然而，陈牧接下来的话，却将他瞬间打入无底深渊：
“对自己都如此之狠……那对本世子，岂不是恨入骨髓？
今日自残求存，他日……是不是要寻机找本世子报仇雪恨？”
陈牧微微摇头道：“心性如此，留你不得！”
话音未落，陈牧甚至没有抬手，只是目光微微一凝。
嗡！
一道带着刺骨杀意的无形剑气，凭空生成，速度快到超越了所有人的反应。
嗤——！
如同热刀切过牛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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