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寨内,火把把石墙照得通红。
巡逻的队伍在寨子内来回巡逻。
完成一天训练的死士们排着队往营房走,个个腰杆笔直却眼神空洞。
他们不说话,不东张西望,像提线木偶似的进了屋子。
有的死士胳膊上还渗着血,也只是麻木地用布条缠上,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议事厅里,三张木桌拼在一起,独狼、孤熊、夜莺三个面具人凑在油灯下。
油灯忽明忽暗,把他们的影子投在墙上晃来晃去。
“独狼,主人来命令了,要我们负责暗杀秦王行动。”
夜莺把密信往桌上一扔,“烟雨楼那么厉害的杀手组织都折了,咱们......”
孤熊粗声粗气地打断她:“怕啥?咱们这儿这么多号兄弟,一人吐口唾沫都能把秦王淹死!”
“你懂什么!”独狼敲了敲桌子,“秦王身边全是高手。我们就算全上,能活着回来的也没几个了。上次去刺探情报的死士,已经全军覆没。”
夜莺叹了口气:“主人发了火,说不杀了秦王绝不罢休。可这事风险实在太大,得想个周全的法子......”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
忽然,议事厅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一名死士跑了进来,单膝跪地。
“禀三位大人!新来的二十七个孤儿......在牢房闹事!说死也不肯留下!”
独狼猛地一拍桌子:“反了天了?当真以为这地方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传令下去,不听话的......”
“全都宰了,把尸首喂狼!只有死人,才不会坏了规矩!”
孤熊赶忙开口道,“使不得!抓来这批人可不容易,又是买通牙子又是避开官府眼线。杀了多可惜?依我看,先关他们三天,不给饭吃!等饿得连老鼠都啃了,还怕他们不老实?”
夜莺附和道,“孤熊说得对。死士营每月消耗巨大,每次补充新人都要担风险。这些毛孩子不过是撒撒野,饿上几顿,再打断几条腿......”
她轻笑一声,“小孩子最容易驯服,到时候还不是任由咱们捏圆搓扁?”
独狼沉默片刻,面具下发出冷笑:“那就先留着他们的贱命。但敢再闹事,一个不留!”
“是,大人!”
死士应声领命,转身离开。
霉味刺鼻的牢房里,二十多个小孩挤在角落。
年纪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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