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夕阳给四合院镀上了一层懒洋洋的金边。
傻柱哼着小曲儿,晃晃悠悠地从轧钢厂回来了。
他今天心情不错,搬家那事儿办得利索,秦姐看他的眼神都多了几分柔情,他觉得自己的春天就快来了。
“哟,三大爷,还研究国家大事呢?”
傻柱看见院门口的阎埠贵,正戴着老花镜,聚精会神地瞅着一张报纸。
阎埠贵扶了扶眼镜,抬头看他一眼。
“傻柱啊,下班了?”
他指着报纸,一脸的与有荣焉。
“你快看,报纸上头版头条!咱们边境的解放军同志,又打了个大胜仗!把那帮龟孙子揍得屁滚尿流,丢盔弃甲!”
“那还用说!”傻柱凑过去瞄了一眼,看到那几个加粗的标题,顿时也来了劲,“咱们的解放军,那叫一个牛!个顶个都是好样的!保家卫国,没他们哪有咱们现在的好日子!”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感慨着,谁也没注意到,在头版新闻的下方,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用小一号的字体,详细报道了一位名叫陈毅的战斗英雄。
报道里写着,他是如何单枪匹马奇袭敌方指挥部,如何带领一个班的战士硬生生占领了三百人驻守的高地,又是如何身负重伤依旧冲锋在第一线。
这些文字,此刻正被阎埠贵的手指头盖着,无人问津。
“对了,”阎埠贵折好报纸,忽然想起了什么,“那陈家丫头,今天一天都没回来,她搁在门口那堆破烂玩意儿怎么办?看着也碍眼。”
傻柱满不在乎地一挥手。
“急什么。等下午我再给她扔了。一个丫头片子,没爹没妈的,她还能翻了天不成?”
轰隆隆。
一阵沉闷的引擎轰鸣由远及近,地面都跟着微微震动起来。
这动静可不是一辆车能发出来的。
阎埠贵心里犯嘀咕,连忙起身,探着脖子往胡同口望去。
不望不知道,一望吓一跳。
一辆,两辆,足足三辆绿色的军用卡车,排成一列,气势汹汹地停在了锣鼓巷七十八号院的门口。
车门打开,一个个穿着军装,荷枪实弹的战士,动作整齐划一地跳下车,脚步落在地上的声音铿锵有力。
整个胡同的空气都瞬间凝固了。
街坊四邻们吓得连门都不敢出,只敢扒着门缝窗户缝往外偷看。
阎埠贵两条腿肚子有点发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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