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那惨叫,简直不像是人能发出来的动静。
他捂着裤裆,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豆大的冷汗从额头上滚滚而下。
疼!
钻心的疼!
他感觉自己最重要的零件,被那根又粗又硬的木棍给捅爆了。
“我的……我的……”他哆嗦着嘴唇,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完了!
彻底完了!
我许家要绝后了!
这个念头让他浑身冰冷,那点疼痛都变得次要了。
他连滚带爬地站起来,也顾不上去找傻柱算账,踉踉跄跄地就往院子外跑。
“医院!我要去医院!”
“快!谁他妈送我去医院!”
他哭喊着,声音里充满了绝望和恐惧,一溜烟就跑没了影。
院里的人都看傻了,谁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中院,傻柱的屋里。
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何雨水坐在床边,眼睛红肿,小声地抽泣着。
易中海站在一旁,吧嗒吧嗒地抽着烟,一口接一口,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傻柱躺在床上,面朝里,一动不动。
他没昏过去,也没睡着。
他就是不想动,不想看,不想听。
刚才院门口那一幕,每一个人的眼神,每一句嘲笑,都刻在了他的脑子里。
尤其是许大茂那句“命根子都变成塑料管了”,让他感觉自己被扒光了衣服扔在雪地里,连最后一点遮羞布都没了。
一个大男人,眼泪顺着眼角,无声地滑落,浸湿了枕头。
他不是哭疼,是哭自己这辈子,活得太窝囊,太失败。
就在这时,门帘一挑,秦淮茹端着一盘花生米,手里还拎着一瓶二锅头走了进来。
“柱子哥,我来看看你。”
她一进屋,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再凑近一看,借着昏暗的光,她看见了傻柱枕边那片湿痕。
秦淮茹心里咯噔一下。
她把酒和花生米放在桌上,示意易中海和何雨水先别出声。
她走到床边,柔声说:“柱子哥,我知道你心里难受。可你是个爷们,不能就这么趴下啊。”
傻柱的身子颤抖了一下,没说话。
“许大茂那张破嘴,你又不是不知道,全院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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