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十屿的眸光紧紧地落在傅明霜身上,而她一直怔怔地盯着纸上那几个字。
他用笔,在纸上敲了敲,提醒傅明霜给出反应。
傅明霜抬头看着他,余晖从自己身后洒在他脸上,像圣人一样闪着光。
既然生在地狱里逃不出去,那我何不就在地狱里点一盏灯?
【可以,把一周四次写进协议里】傅明霜咧开了嘴,写了几笔又丢回给陆十屿。
陆十屿盯着纸上那几个字,眉川渐拢。
自己是在很认真地跟她讨论人生大事,她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话?
他这是把之前的傅明霜放了出来吗?
傅明霜学着他的样子,用笔在纸上敲了敲,提醒陆十屿。
陆十屿只好大笔一挥,在纸上写下一个【好】字。
这一个字,倒给傅明霜整不会了。
之前那个洁身自好、守身如玉、宁死不从的良家妇女去哪了?
“好什么好?我口嗨而已。”她忍不住冲口而出。
紧接着就收到死亡投射。
教授炮轰:“说什么呢你?那个最后一排的,我忍你们两个很久了!眉目传情!还传小纸条!你当我瞎了还是死了?!出去出去,离开我的教室!”
陆十屿第二次被老师轰出教室,这一回,还带上了傅明霜。
傅明霜气鼓鼓地叉着腰说:“都怪你!你知不知道这个教授的学分很难拿的?”
“你什么时候这么好学了?”陆十屿叠好了那张纸,将它放入自己的书包,然后冷着眼看她。
“我那都是计算好的,简单的课打打瞌睡无所谓,可这门不行,权重高,考试还变态。”
“你不是学霸吗?”
当年模拟考那0.5分之仇,陆十屿一直记到现在。
“你以为我就不用好好学习了?”傅明霜难以置信地问,片刻才幽幽地说:“我都说了,陆十屿你根本不了解我。”
“你我认识的那年高三,我看着很轻松,不仅是因为我比你们多读了一年,还是因为我过去12年如一日地高强度学习。我曾经每天只睡四五个小时,连饭也不好好吃,因为这样而晕倒在教室。我这么拼命,无非就是想彻底逃离……”
说到这,傅明霜停住了,眼神暗了下去。那次的逃离,是失败的,不堪回首的。
所以,不提也罢。
傅明霜低下头,用鞋子去摩擦地板上脏了的一角,声音很轻:“我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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