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霜静静地看着陆十屿,沾上醉意的她,双颊绯红,眼眸成了一池春水。
“那你呢陆十屿,你为什么非要跟来?”
陆十屿盯着身下魅惑的傅明霜,好一会才勉强给自己找了个借口:
“好奇。”
傅明霜笑了。
“那就是咯,我那肮脏不堪的家事,才不想拿来满足你的好奇心,就不想让你知道。”
她推开陆十屿,坐了起来,摸出粉色烟卷点燃,然后抱着双膝在床上吞吐着烟雾,头发随意披散,一点猩红燃在她的指尖。
微不足道的一点光。
陆十屿坐在床边,背对着她,但她带着花香的烟味却萦绕在自己身边。
“你自己一个人去找他谈判吗?”陆十屿缓缓地问。
傅明霜知道,这个“他”是指傅震川,“谈判”是指精神病记录的事情。
“不然呢?习惯了。”
她从来都是只身闯泥潭,早就习惯了一个人。
不是每个人都能像迟烆一样遇到盛舒然,更多的是她这样,独自在泥潭里挣扎。
她还有一个哥哥叫傅凛,已经彻底沉入了泥潭里,现在,就看什么时候轮到自己了。
“那你谈判成功了吗?”陆十屿继续问。
傅明霜双眼放空,吸了一口烟,声音平静如死水,听不出一丁点的喜悦:
“当然。那老不死会去精神病院删除我所有的档案。”
听罢,陆十屿心里一沉,捏了捏自己的指关节,发出“咯嗒”一声响:“然后呢?你是不是还有一句话想跟我说?”
“嗯……”傅明霜眼眸暗了下来,最后吸了一口手里的烟,便直接用指腹掐灭了星火,把半截烟卷丢在木地板上。
很痛,很痛,痛得眼泪都快要掉出来了,可她开口,却是语气平缓:
“既然我的目标达成,我们……就不需要结婚了。”
这句话,也是在陆十屿的意料之内,他并不诧异,只是沉默。
偌大的房间陷入了寂静的旋涡,以为的浮浮沉沉,却不知道其实是越陷越深。
“我累了陆十屿,你走吧……”傅明霜打破了沉默,“所以你说你,为什么非要跟过来沪市呢?”
她的声音很轻,没有挖苦、没有戏谑,只是像被人抽了脊梁骨,空洞无力。
陆十屿掏出一枚戒指,放在傅明霜旁边的柜子上。
头顶的一束吊灯刚好打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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