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血腥味钻入鼻腔,颈窝的血液渗透了陆十屿的白衬衣,继而蔓延到自己的口腔。
傅明霜松开了齿关。
她垂着头,不想被陆十屿看见自己的狼狈,先是抹掉自己脸上的泪痕,再到唇上的血渍。
可陆十屿却捏着她下巴,强迫她抬头,红了的眼眶还藏着泪,倔强地不让它掉落,仿佛在自己面前哭,是一件很丢脸的事情。
陆十屿的眸光落在她鲜艳的唇上,上面残留着自己的血渍,他 低头,唇瓣印了上去,去吸吮她嘴上的血,徐徐缓缓,似乎只是想把她弄干净。
然后用舌尖轻轻地撬开,一点一点地舔舐贝齿上的血渍……血腥味搅动着情绪,越发难以自制,只想深入索取更多。
傅明霜任由他吻着自己,任由他把自己重新压在床上,裙摆早就被他卷到腰间,下面春光乍泄,仅剩一块单薄的布料。
可陆十屿却是离开她柔软的唇,手往床上一撑,拉动了颈窝的咬痕。
好看的眉毛扭在一起。
“很疼吧?”傅明霜问他。
而陆十屿没有回答,只是视线重新回到她的那些划痕上。
“不疼吗?”他也在问她,这不是他第一次问她了。
但以前的每一次回答,他陆十屿都分辨不出有多少真假。
明明是这么怕痛的一个人,为什么总是要弄得自己伤痕累累?
“疼啊……可是总得划开一个口子去释放沆瀣,不在这里,那就只能换别的地方。这里很疼很疼,才不敢碰其他地方。”
这一次,她还是在笑,可却多了眼泪在眶里打转。
陆十屿的眸子暗了下去,指腹沿着那一片血肉模糊的边缘,只是边缘,来回摩挲,不敢轻易去碰她的伤口。
“想要疼是吗?”他喃喃地开口,然后把头埋了进去,轻轻地吻上了那一片伤痕。
“嘶……”那一片软肉就算被密密麻麻的痕迹覆盖,也十分的敏感。
陆十屿这个亲密的举动,让傅明霜浑身一颤,本能地往后缩,却被他一手按住。
他抬头,盯着她,眸色凌乱:“戒了吧,想疼的时候,就来找我。”
“找你做什么?”
“我们换别的方法。”
“什么方法?”
“咔哒”一声,陆十屿一手按住她,一手解开了自己皮带的扣子,继而慢慢地抽出,把它扔在地上。
意图很明显了,傅明霜再问,就是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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