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信宫外的湖畔凉亭,微风拂过,带来初春的些许凉意和水汽的清新,稍稍冲淡了殿内那股缠绵甜腻的气息。
石桌上铺着上好的宣纸,砚台里磨着浓黑的墨。
李云原本站在女帝身后,手臂环过她,大手轻轻握住她执笔的纤手,准备手把手教她一种新的字体。
“云儿,这样朕看不到你的脸。”女帝却不满地扭了扭愈加丰腴的身子,挣脱开他的怀抱。
她转过身,仰头看着李云,那双妩媚的眼睛里闪烁着一种执拗的光,“朕不喜欢你在后面……朕要在后面看着你。”
她想要的,是那种将他全然掌控在视线之内、触手可及的感觉。
李云看着她眼中那不容置疑的意味,心下了然,顺从地笑了笑:“好,都依睿儿。”
于是位置调换。
李云坐在垫着柔软锦缎的石凳上,女帝则站在他身后,柔软的身体紧密地贴着他的后背,下巴搁在他的肩头,呼吸间温热的气息尽数喷洒在他的耳廓和颈侧。
她伸出双臂,从后面环住他,冰凉细腻的手覆盖在他握着毛笔的手上。
“来,云儿,朕教你写……”她的声音带着笑意和一丝故意的捉弄,抓着他的手,力道却并不用力,更像是一种暧昧的包裹和引导,“要这样运笔……对……慢一点……”
她根本不是在认真教习书法,而是在享受这种从背后完全拥抱着他、操控着他动作的感觉。
她的发丝垂落,蹭着他的脸颊,身上的馨香将他完全笼罩。
李云配合着她的“教导”,手腕随着她的力道移动,在雪白的宣纸上留下或轻或重的墨痕。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背后传来的柔软触感和她的心跳,以及那份几乎要化为实质的占有欲。
亭中的氛围黏腻得化不开,仿佛连空气都变得胶着。
……
就在这时,春梅脚步轻盈而快速地走近凉亭,在几步外停下,垂首禀报:
“陛下,王爷。礼部那边,与北齐的谈判已经开始了。
刚传来消息,双方在互派学子科举名额上争执不下,已决定以文采对赌定优劣。”
女帝的动作顿了一下,似乎被打扰了雅兴,有些不悦,但听到是关于谈判的事,又耐着性子懒懒问道:“哦?怎么个对赌法?”
“回陛下,双方约定各出五人,即兴赋诗,由在场众人及特地邀请的几位大儒共同评判,五局三胜。胜者一方,在明年科举互派名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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