舰队劈波斩浪,航行在返回东夷城的海路上。
主舰舱室内,李云正摩挲着那方失而复得的传国玉玺,感受着其上承载的厚重历史与屈辱,思绪已飘向更遥远的西方。
敲门声轻轻响起。
“进。”
舱门推开,苦河那枯槁沉默的身影走了进来。
他依旧是那副模样,但眼神比平日多了几分凝重。
“王爷。”苦河微微颔首。
“苦河大师,有事?”李云抬眼看他。
苦河沉默片刻,似乎在组织语言,随后缓缓道:
“在扶桑北端登陆清剿时,我曾擒下一名负隅顽抗的九品武者。
其功法路数,与扶桑本土的粗陋体系迥异,倒有几分…似是而非的神庙痕迹。”
李云摩挲玉玺的手指微微一顿,眼神锐利起来:“哦?”
“濒死之际,他为求一线生机,吐露了一个消息。”苦河继续道,声音低沉,“据他所说,大约十几年前,有一神秘人乘舟渡海而来,登临扶桑。
那人实力深不可测,并未大开杀戒,反而留下了一卷相对完整的修炼功法,言明只传于所谓‘贵族血脉’。
正是依靠那卷功法,扶桑这弹丸之地,才能在短短十几年间,催生出那五六名九品武者。”
舱室内陷入了短暂的寂静,只有海浪拍打船体的声音隐约传来。
“神秘人…只传贵族…”李云轻声重复,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看来,这位来自神庙的‘使者’,是嫌这片地方还不够乱,特意来播撒仇恨与不平等的种子,养蛊么?”
苦河点了点头:“老夫亦作此想。若非王爷此次以雷霆之势将其根除,假以时日,以此族之心性,凭借那功法,必成心腹之患。神庙此举……”
“神庙……”李云眼中的寒光愈发凝聚,“看来他们似乎在计划着什么啊……扶桑如此,那么……西方那些国度呢?是否也有他们的‘馈赠’?”
……
这一刻。
他想到了更多。
在他原来所处的那片时空,那些依靠掠夺和殖民起家的西方强国,那些被抢掠、最后被他们陈列在他们博物馆中的华夏瑰宝……
这就像是在无时无刻在打华夏的脸!
想到这里。
一股比面对扶桑时更沉重、更磅礴的杀意在他心底酝酿。
……
“此事我已知晓,辛苦大师了。”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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