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笙下班回来的时候,棋摊边上已经聚了不少人了。
他一开始也没在意,只以为是爷爷们今天下得特别激烈。
等走近了,陈笙才凭借傲人的身高看清楚了,这人群中心竟然有沈初。
陈笙的双腿自然忍不住走近。
此时距离刚才的棋局开始已经有二十多分钟了。
陶爷爷逐渐面露难色,沈初看起来倒是胸有成竹的模样。
大家看沈初这样子,都以为她是个高手。
但沈初其实也没看到的这么云淡风轻,她只是习惯了情绪不放在脸上,不论难易,表情都一样。
自从不学棋了,沈初下棋的时候也不多,只有逢年过节需要拜访长辈的时候,才会时不时被叫出来陪长辈下下棋,还有就是偶尔会跟司衡的爸爸杀两盘。
而且陪长辈下棋嘛,那都是一半棋艺,一半人情世故,她要考虑的远远不止怎么赢。
像今天这样,只顾想应该走哪一步棋的棋局,她是真的许久没有遇到过了,二十分钟下来,她都有点儿爱上这种感觉了。
“观棋不语”这是规矩,况且现下棋局焦灼,一时间大家都不说话,屏住呼吸认真看。
本该早点回家补觉的陈笙,往这儿一站两腿就走不动了。
只不过别人看的是棋,他看的是人。
沈初看上去气定神闲,落子干脆利落。
陈笙在家时,也会陪爷爷和爸爸下棋,因此棋他是能看懂的,本该关注棋局的他,眼神却总是忍不住落在她的手上,脸上。
陶爷爷他们的象棋“久经沙场”,黑檀木的棋子黑亮黑亮的,捏在沈初莹白修长的手里的样子,竟让陈笙有些脸热。
……
“老陶,你这都不行了,愿赌服输啊。”
又过了半个小时,孔爷爷忍不住开口催促了。
陶爷爷还想挣扎一下,但是盯着棋盘半天,还是不情不愿地认了输。
“小沈啊,你这棋跟谁学的?”
这沈初当然不好说实话,只能含糊道:“家里的一位长辈教的,今天我也是运气好,才侥幸赢了您。”
沈初原本是打算出来吃早饭的,这么一耽搁,她现在出门估计只能早饭午饭一块儿吃了。
“我还有事儿呢陶爷爷,就先走了。”
沈初起身要走,陶爷爷还在研究刚刚那盘棋,没说什么,不过沈初这回又被孔爷爷叫住了。
“老头子我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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