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司令长官紧锁眉头,说:“还有?我这司令部成了日谍窝点不成?”
朱青云微笑说:“是不是日谍还不能断定,但未必是和司令一条心是肯定的。”
“哼。”代司令长官冷哼了一声,在他看来,如果不能和他一条心,和日谍有什么区别?
“几名日谍或多或少和您的副官张玉峰有些关系,尤其可疑的是作战计划被窃取,他明明有所发现,却视而不见。
他是司令身边的人,我不便询问,请司令自行发落。”
“其心可诛!只此一条,此人断不可留。此案是你主审,你来问他,我一边旁听。”
代司令长官把张玉峰的履历说给朱青云听了,又把警卫营长叫进来,嘱咐了一番。
不多时,警卫便把副官张玉峰叫了进来,进门前,下了他的枪,张玉峰面色一变,却无二话。
看他进来,代司令长官并不说话,示意朱青云可以开始了。
朱青云指了指长凳,说:“张副官,请坐下谈。”
等他坐下,朱青云盯着他的脸,足有一分钟时间,张玉峰算是冷静,但仍是有掩饰不住的慌乱之色。
“按理说,这些案子交给我来办就行,只是你身份特殊,司令亲自听审,这对你来说,是个机会,还望张副官莫要丧失良机才好。
司令军务繁忙,日理万机,在这里顶多待十分钟。之后,我就会把你带回重庆军统本部,你说不说都不打紧。”
张玉峰表情很丰富,吞咽口水,嘴唇不时收缩,接着又喘了一口粗气。
这是放弃抵抗,想要供述的典型微表情。
这种时候,是需要加一把火的,朱青云继续说道:
“今天,战区驻地日谍一举荡之,无人能有侥幸,军统办案讲究的雷厉风行。
再不说,我就不耽误司令时间,这就带你走了,但跟我走,就是日谍身份,你想仔细了。”
“我不是日谍。”
“我知道你不是,但你做的事和日谍无异,间接帮助日谍获取重要情报,按国法军规,可一例处置。”
“司令,我是身不由己,当初钱司令推荐我到您身边,就是不想让您太过风光。”
代司令长官早已猜到,冷冷的说:
“以前打内战,打的是你死我活,丢人现眼。现在,一致对外,抵御外侮,再这么内斗,和助纣为虐有何区别?
我可以饶你一命,但有一条,所有的事情,一字不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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