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太痛了！
比被人一刀一刀凌迟，还要痛上千倍万倍！
药老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烙印在他的心脏上！
将他那点可怜的，仅存的自尊与幻想，烫得千疮百孔，面目全非！
是啊……
我当初……
是怎么信誓旦旦地保证的？
现在……
现实又是怎么，狠狠地，给了我一记响亮到震耳欲聋的耳光？
那股刚刚被压下去的绝望，如同决堤的洪水，再一次，以一种更加凶猛，更加无可阻挡的姿态，席卷了他的全身。
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
双腿一软，再一次，狼狈地，跪倒在了那满地的木屑之中。
“够了……”
他用尽全身的力气，才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
声音，沙哑得，仿佛已经不是他自己的。
“别……别再说了……”
然而，就在他以为，自己即将被这无边的痛苦与羞辱彻底淹没时。
一股更加强烈的，被逼到绝境的愤怒与不甘，却从他那几近破碎的道心深处，猛地，挣扎了出来！
凭什么？！
凭什么你要这么说我？！
凭什么你要用这种“过来人”的，高高在上的姿态，来审判我的感情？！
“呵……呵呵……”
林凡跪在地上，突然低低地，笑了起来。
那笑声，充满了说不出的悲凉与……疯狂。
他缓缓地，抬起那张布满了冷汗与污垢的脸，那双本已黯淡下去的眸子，此刻，却燃烧起一种诡异的，玉石俱焚般的火焰！
“药老！”
他猛地抬高了音量，声音尖锐而刺耳！
“你他妈的，到底会不会聊天？！”
“啊？！”
“你要是不会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你是不是觉得，把我的伤口，一遍又一遍地撕开，再往上面撒上一层又一层的盐，很好玩？！”
“你是不是觉得，看着我痛苦，看着我绝望，你心里就特别爽？！”
林凡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他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幼兽，不顾一切地，亮出了自己最稚嫩，却也最伤人的獠牙！
“我知道了！”
他一拍大腿，脸上露出了一个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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