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
这他妈的到底是凭什么？！
林凡猛地攥紧了双拳，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捏得“咯咯”作响，惨白一片！
他咬碎了钢牙，腥甜的血腥味，瞬间便在口腔之中弥漫开来！
一股难以言喻的、被全世界背叛的巨大悲愤与不甘，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他所有的理智！
妈的！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为什么？！
为什么一个个都要背叛我？！
先是叶琉璃！
那个我从小守护到大，视若珍宝的青梅竹马，我的白月光！
就因为那个姓萧的杂碎出现了，她就毫不犹豫地投入了那个混蛋的怀抱！甚至反过来指责我、唾弃我！
现在！
现在又是师尊！
我最敬爱、最依赖、甚至……早已将她视为我毕生追求的美艳师尊，苏清雅！
仅仅一夜！
仅仅只是和那个混蛋相处了短短一夜的时间！
她就变了！
她看我的眼神都变了！
那种疏离！那种不耐！那种……嫌恶！
我看得清清楚楚！
简直扯淡至极！
难道我林凡，堂堂天命之子，身负大气运之人，就活该被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野狗，抢走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女人吗？！
贼老天！
你他妈的是不是瞎了眼啊？！
“轰——！”
林凡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狂怒，猛地一拳，狠狠地砸在了身旁的白玉栏杆之上！
强横的灵力轰然爆发！
“咔嚓！”
一声脆响！
那坚硬无比、刻满了防御法阵的白玉栏杆，竟是被他这充满怨毒的一拳，给硬生生地砸出了一道蛛网般的裂痕！
然而。
就在他心神激荡，几欲疯魔之际。
一道苍老而又带着几分戏谑的叹息声，毫无征兆地，在他的脑海深处，悠悠地响了起来。
“唉……小子，看到了吧？”
这声音……
是药老！
林凡猩红的双眼猛地一缩！
只听药老那不紧不慢的声音，继续在他脑中响起，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根烧红的钢针，狠狠地扎在他的神经上。
“为师早就跟你说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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