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晚看着吕莹莹眼里的坚决，又看看吕母面上的痛苦与不舍，
看着眼前这个仿佛被悲痛与渴望点燃起生命的女人，
钟晚轻叹口气，她知道自己的选择了，
钟晚抬手拂去她们的手，走到椅子上坐下，
“岁岁，给我纸笔吧。”
钟岁岁隐约间察觉到了她的想法，向来听话的它难得有些叛逆起来，侧头看向窗外，耷弄着耳朵憋着小猫嘴，连一向轻快摆动的尾巴都无力地垂了下来。
“大师？”
“钟大师？”
钟晚这才注意到岁岁的异常，但她还是将目光看向对面的母女两人错愕的眼神，沉声道：“代价有两种，你们可以二选一。”
“人民币五百万，”
钟晚的视线微垂，声音却格外的有分量：“或者，你给我打工一辈子。”
她说的淡定，可是心里却心虚极了，
她们不清楚她要付出的代价，或许还会觉得她在坑人吧，
钟晚心里忍不住轻叹口气，如果这样的话……
吕莹莹的脸上瞬间苍白了不少，她刚想转头看向她妈妈时，突然想到了什么，
她努力压制着自己的眼神，瘫坐在床上的身子微微颤抖，声音干涩的问道：“打工的话工作内容是什么？”
吕莹莹一边说着，一边抬头看向钟晚肩膀上的那只猫，声音干涩的问道：“是和……鬼打交道么？”
钟晚颔首：“会有一部分，不过你放心，虽然没有底薪，没有离职自由，生死由命。不过放心，只要我没事，你也不会有事，而且每笔生意都会给你提成，直至帮我赚够五百万为止。”
说到这里，她的声音微顿，看着吕莹莹有些疑惑的眼神继续解释道：“与帮你们相比，五百万是你们付出的最小代价了，而我要付出的远不止如此。”
“好！那就五百万！”
吕莹莹还没说话呢，吕母已经声音坚定地开口了：“钟大师，麻烦您了。”
“我这就去筹钱，能宽限两天了，我筹到后马上转给您。”
钟晚闻言下意识侧头看去，看着吕母肯定的神情，微微颔首：“可以，言出随行，答应我的事情若是做不到，会付出代价的。”
她的声音很轻很轻，吕莹莹和吕母的心里却忍不住咯噔一下。
“妈！”
吕莹莹瞬间又忍不住哭了起来，看着吕母摇头哽咽着，刚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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