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像野草一样，在所有指挥官的心里疯狂滋长。
再召唤一次亡灵大军？
这听起来，简直就像是天方夜谭。
指挥车内，气氛变得有些古怪。
“高上校，你确定你不是在开玩笑？”
天府城的王虎，第一个提出了质疑，他的声音充满了怀疑，“一个学生？召唤一支数以万计的亡灵大军？你当我们是三岁小孩吗？这是什么级别的能力？星辰级宗师也做不到吧？”
“我理解你的怀疑，王上校。”
高远揉了揉发痛的太阳穴，苦笑道，“因为在半个小时前，我看到那一幕的时候，反应和你一模一样。但是，这是事实。”
他立刻下令，让情报人员将之前战场上的影像资料，调取出来，同步共享给了其他几位指挥官。
很快，李策、王虎等人的指挥屏幕上，就出现了那片无边无际的亡灵海，将兽潮死死堵在裂缝门口的壮观景象。
以及，那个坐在石头上，像个君王一样，检阅着自己不死军团的瘦弱少女。
通讯频道里，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过了足足半分钟，京华城的李策才用一种极其复杂的语气，缓缓开口：“我……操。”
这个字，精准地表达了所有援军指挥官此刻的心情。
“这……这真的是一个学生能做到的事？”
港城那位指挥官的声音，也失去了之前的轻佻，充满了震惊。
“千真万确。”周正副校长在一旁，用一种既骄傲又担忧的复杂心情，补充道，“她叫苏小柔，是我们魔都灵能科技大学，今年……不，应该是这一届，最……最特殊的学生。”
他本来想说最优秀，但想了想，用“优秀”这个词，已经完全无法形容苏小柔了。
“特殊……”李策喃喃地重复着这个词，然后猛地抬起头，声音变得异常严肃，“高远！如果这份影像是真的，那这个女孩的战略价值……不可估量！我们必须立刻将她送到最安全的地方！她比我们这次行动的所有人加起来，都重要！”
“我同意！”王虎也立刻附和，“这样的天才，绝对不能有任何闪失！我们拼光了，也不能让她出事！”
他们的反应，和当初的高远如出一辙。
在看到苏小柔那恐怖的能力后，第一反应，不是利用，而是保护。
这是一个军人，一个联盟高层，应有的觉悟。
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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