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的声音，在安静的办公室里回响。
每一个字，都像一颗小石子，投进了苏小柔的心湖，激起一圈圈涟-漪。
裂缝的对面……看到了什么？
那个画面，在苏小柔的脑海里，再次浮现。
无穷无尽的，正在溃败的异兽大军。
那头不可一世的S级虚空领主，夹杂在其中，像一条丧家之犬。
还有它们身后，那片深邃的黑暗中，若隐若现的，如同山脉、如同星球般的，恐怖轮廓。
那个画面，只是一闪而过，却给她带来了比直面S级领主，还要强烈得多的震撼和……恐惧。
她不知道该不该说。
因为苏铭在回来之后，就郑重地警告过她。
“丫头，记住，今天在裂缝里看到的东西，烂在肚子里，谁也别告诉！”
“那玩意儿，已经超出了咱们现在能接触的范畴了。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这是千古不变的真理！”
可现在，问她这个问题的，是刚刚救了她一命，并且承诺会保护她的，魔都大学的校长。
一位辉月级的，人类联盟的顶尖强者。
苏小柔陷入了纠结。
她下意识地，在脑海里呼唤苏铭。
“苏铭……校长他……问我看到了什么……”
苏铭也沉默了。
说实话，他也不想让苏小柔过早地接触到这些。
但眼前这个老头，不一样。
他给苏铭的感觉，更像是一个……智者。
一个洞悉了许多秘密，正在为整个人类的未来而布局的，真正的掌舵人。
向他隐瞒，或许并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而且，苏铭自己，也对那个世界，充满了无穷的好奇。
那到底是个什么地方？
为什么虚空异兽，这种在人类看来是入侵者的存在，在它们自己的世界里，竟然是被追杀的逃亡者？
那追杀它们的，又是什么东西？
这些问题，光靠他自己，是想不明白的。
或许，眼前这个老头，能给他答案。
“丫头。”苏铭沉吟了片刻，做出了决定，“说吧，把你看到的，原原本本地告诉他。”
“但是，只说你看到的景象，不要加任何你自己的猜测和形容。就当是，你在看一场电影，然后给他复述一遍剧情。”
“啊？就……就这样？”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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