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冰没好气地回道，“不然我跟你在这费什么口水！”
“凉冰，”鹤熙的语气变得更加严肃，“我不知道当年在超神学院，你和卡尔究竟发现了什么，又得出了怎样骇人听闻的结论——‘终极恐惧’。以至于一个成了宣扬堕落自由的恶魔女王，一个成了钻研死亡虚空的死神，双双站到了天使的对立面，否定凯莎的正义秩序。”
她顿了顿，目光锐利地看着投影：“但你不会真的以为，我和凯莎会对你们的研究视若无睹，什么都不做吧？”
凉冰闻言，明显愣了一下，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你…你们也相信…那不是危言耸听？”
“天使文明不过数万年历史，神河文明存在了近二十万年却突然湮灭。我们短短几万年就达到了近乎不朽的神级时代，而神河文明留下的遗产至今仍在影响宇宙。”
鹤熙缓缓道，“当初凯莎坚持让超神学院离开天使之城，固然有理念不合，更深层的原因，是为了稳住已知宇宙的秩序，避免在所谓的‘终极恐惧’真正降临前，我们自己先因恐慌和混乱而崩溃。有些研究，需要更谨慎的态度和更强大的掌控力。你和卡尔…走得太急，太极端了。”
“靠！说的比唱的都好听！”
凉冰像是被戳到了痛处，“别把我和卡尔那个老变态相提并论！我反对凯莎，是因为她的正义秩序太过绝对和僵化，迟早会限制宇宙的活性！我想的是如何应对终极恐惧！而卡尔呢？他居然想的是怎么去迎合那玩意儿！还把自己搞成了没有实体的幻体，不就是怕凯莎砍他吗？！我早晚跟他分道扬镳！”
“那么，凉冰，”鹤熙反问，“你觉得你提倡的‘堕落自由’，就比凯莎的‘正义秩序’更能应对未来的危机吗？我相信你心里…其实是有答案的。”
她似乎不打算再继续这个沉重的话题，摆了摆手：“好了，多说无益。这条大鳄鱼，我先带回梅洛天庭研究一段时间。探索他身上的奥秘，或许也能为我们应对所谓的‘终极恐惧’多提供一种思路和可能。”
“你丫的绕了半天！”
凉冰气得又想砸东西，“还是不打算把我的人还给我！”
“放心吧，凉冰。”
鹤熙忽然又笑了起来，甚至饶有兴致地敲了敲身旁的营养舱玻璃，里面索顿睡得正香，“你看，这大鳄鱼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比你识时务多了。他知道我现在没有恶意，干脆就顺从地…睡着了。我猜他心里正想着等以后强大了再报复回来呢。这点就比你强，知道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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