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补充道：“哦，对了。我封印在地球的另一个作品，沙漠死神内瑟斯，其封印似乎也被破坏了。我原本并未在意…难道也是天基王所为？”
“靠！你说那个废柴狗头？”
莫甘娜一脸嫌弃，“跟索顿比差远了！人家鹤熙压根看不上，直接给我扔回来了！卡尔你老实交代！你当年到底偷偷摸摸造了多少这种兽体怪物？你到底在预谋什么？”
卡尔闻言，神情变得无比认真，甚至有点像是在学术答辩：“凉冰，我很负责任地告诉你。早年我对兽体基因与虚空因子结合的研究，仅止于此了。后续我便终止了相关项目，转向了对终极虚空的理论研究，这一点你是知道的。”
他耐心地解释道：“我是利用初步解析的虚空粒子改造强化了他们的生物兽体，这使得他们获得了远超普通兽体的强悍体质、不俗的战斗本能，甚至能拥有接近神体的漫长寿命，战力足以匹敌普通的三代神体。但是…”
卡尔轻轻叹了口气，似乎有些遗憾：“他们的智慧、逻辑思维能力、对更高层次知识的理解…始终无法达到我的预期。他们似乎很难完全摆脱野兽般的原始本能和思维模式。从学术角度讲，这无疑是失败的。”
“我靠！”
莫甘娜听得一头雾水，更加烦躁了，“合着你自己搓出来的东西，你自己都搞不明白？！卡尔，你搁这儿跟我玩呢？！”
卡尔似乎被莫甘娜的话触动了某根神经，他愣了一下，随即陷入了短暂的沉思，口中喃喃自语：“…不应该…除非…是了！一定是这样！”
他的眼神突然亮了起来，仿佛发现了什么惊天秘密，语气变得激动甚至带着一丝狂热：“是虚空粒子！是虚空因子本身带来的不确定性和进化奇迹！虚空…果然是伟大的！超越了所有已知的宇宙法则！凉冰！鳄神索顿的身上，一定发生了某种受虚空影响的、不可预知的良性变异！这太令人兴奋了！”
看着投影里瞬间从温和学者变身成“科学怪人”、眼神灼灼、几乎要手舞足蹈的卡尔，莫甘娜一阵无语。
（莫甘娜内心OS：完了完了！又开始了！这死变态一提到虚空就魔怔！）
她赶紧打断对方即将开始的虚空颂歌：“打住！打住！卡尔！收收味！虚空牛逼行了吧？！咱能先说正事吗？！”
然而卡尔已经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他热切地看向莫甘娜，发出了经典的“邀请”：“凉冰！你看到了吗？虚空的伟力无处不在！它甚至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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