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佐格的命令,安德烈等人纷纷离去。
走之前,安德烈给了帕修斯一个自求多福的同情眼神,被后者很好地捕捉到了。
帕修斯面沉如水,神经不由自主高度紧绷,房门关闭的声响恍若雷鸣。
就在这时,佐格看了过来。
帕修斯抬头挺胸,目视前方,并不刻意与佐格对视。
其实能不和这个男人对视是一种幸运,那种感觉非常糟糕。
与佐格对视,就好像有一把剃刀抵在你的眼球上,你不得不专注于他的目光,但越是专注,那种如被刀切割的幻痛就越清晰难忍。
可是他不能避开这样的目光。
躲避别人的目光,一般会被认为是心虚的表现。
而他内心坦荡。
至少必须让别人认定他是这样。
佐格走了过来,站在了帕修斯的正前方,近距离和他对视。
“帕修斯。”佐格说。
“是的,亲王殿下。”帕修斯神情严肃。
“我一直在闭门苦修,对帝都近期发生过的事并不清楚,但这一次在出发之前,皇帝特意向我提起过你,能享受到这份待遇,说明你并不是泛泛之辈。”佐格说。
“殿下谬赞了,”帕修斯说,“不过能得到陛下的些许重视,在下深感荣幸。”
“听说你买下了厄斐林家的那个女孩,她现在在哪里?”佐格又问。
“墨菲雅特伯爵的府邸,我们最近在那里借住。”
佐格点点头,“我很好奇,你为什么敢有这样的胆量?那场拍卖会的情况我知道,在最后一个环节时,全场只有你一个人出价,但按我的想法,没人敢出价才是正常的,你为什么成为了那个例外?”
帕修斯无声笑笑,“很多人都问过我类似的问题,包括陛下,但我的回答都是同一个,那就是我爱她,爱到可以不顾一切,所以我那个时候站了起来,仅此而已。”
“这样的说辞确实无懈可击,情情爱爱这种东西确实能够让人失去理智,忘记恐惧,虽然有些恐惧他们本不应该忘记。”佐格说,“我姑且相信你的说法,你不要辜负这份信任,假如某一天让我发现你另有图谋,我会把你的头砍成三份。”
佐格说着,伸出骷髅般的大手,在他的太阳穴和颧骨下分别点了一下,像在划分要开砍时的位置。
连续两股电流随之瞬间从帕修斯的脊梁骨窜下,瞬间让他的手脚都有些麻木。
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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