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是一种难言的痛苦。
她曾经死过,所以无比清楚。
而今,她闭着眼睛静静等待着第二次死亡,可为何?如此温暖……
苏媚娘睁开眼,手里的刀从未刺入她的脖颈,而是紧紧的嵌在一双她再熟悉不过的手里。
一滴滴鲜艳的血珠滴在她冰冷的身体上,温热而黏腻。
方岁安将刀刃紧紧握在掌心里,他的语气轻缓而平和:
“媚娘,我向你、向厉大哥承诺过,永远不会放开你的手。”
“可是……妾身控制不住……伤害你……”
方岁安一点一点将苏媚娘手里的刀抽出,掌心处血痕更深了,流出的血色更浓了。
他温和的笑着,脸上看不出半分痛苦。
“但是媚娘本身并不想伤害我啊。”
“因为你我才明白,守护不是强者的特权,一个人可以弱小,但不能没有勇气。”
“一直以来被我护在身后的媚娘,想用自己方式保护我。”
“我真的……很开心。”
方岁安笑得真诚,如瑰夏之阳光。
“公子……”
苏媚娘忘了哭泣,一时不慎,手里的刀被一把夺过。
方岁安立马变了脸色,眼神变得凌厉起来。
“但是……我也很生气,因为媚娘用了最蠢的方式。”
“如果你不在了,我的守护毫无意义。”
“所以……在我原谅你之前,不许你再放开我的手!”
方岁安一手紧紧握着苏媚娘的手,一手拿着刚刚那把血淋淋的刀。
大步向前!
“公子,你要带妾身去哪?”苏媚娘脚步踉跄。
“既然他们伤害过你,那我便带你……报仇!”
无论是方世杰,亦或是百晓生,两人自始至终都没有插手的打算。
如局外人般站在场边。
但这并非是因为这五人的劫修团伙很弱,恰恰相反。
他们中的人皮鬼面男是化神巅峰,傀儡妖艳女是化神后期,一高一矮两个化神中期,就连那最后一瘦都是化神初期。
之所以作壁上观,仅仅是因为这是一个男人的尊严之战。
过度插足,那就是将一个男人的尊严第二次踩在脚下。
百晓生翻出天刑录,持卷宣读起来:
“天刑录·卷七·冥狱五劫,所犯罪行如下:
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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