巅峰时期的沈言,像一把出鞘的绝世名剑,敢捅毒枭老巢,敢闯黑帮码头,敢撼林隼根基!这份耀眼的光芒被硬生生折断,塞进这肮脏的囚服里……秦枭感到一阵尖锐的心疼,随即是更汹涌的保护欲和一种近乎虔诚的兴奋——他要亲手磨亮这把刀!
他的沈律师,就该一丝不苟,干干净净,哪怕在泥潭里。
看着徐泽的资料,杀意如同实质的寒冰。档案里的每一个字,都让徐泽在他眼中变得更加丑陋、卑劣、令人作呕。一个靠着出卖同窗、构陷恩人、舔食林隼残羹冷炙才爬上位的蛆虫!一个连母亲病重都能拿来当交易筹码的畜生!
秦枭猛地关掉阅读器,眼中只剩下戾气。他对着强子,声音不高,却带着斩钉截铁、不容置疑的森然命令:
“告诉于闻,徐泽这条蛆,给我钉死!把他经手的所有脏事,一件不落,铁证如山,全挖出来!打包!备好!”
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残忍而期待的弧度,“等沈言出去……这份‘大礼’,他一定用得着。”
他想象着沈言拿到那份档案时的眼神,那必然是属于律师的、冷静而锋利的审判光芒。他尊重沈言的骄傲和能力,徐泽这种货色,必须由沈言亲手送进地狱,才够痛快。
“至于进来之后……” 秦枭的目光扫过监室冰冷的铁栏,指间那枚变形的硬币被捏得咯吱作响。
“……老子有一百种法子,让他后悔他妈把他生出来。生不如死?太便宜他了。老子要让他……求死不能。”
巨大的落地窗外,C市的夜景璀璨如星河,霓虹勾勒出钢筋森林的冰冷轮廓。窗内,却是另一番景象。林隼的办公室极尽奢华却异常低调,深色胡桃木、意大利真皮沙发、波斯地毯,每一寸都透着沉淀的财富与权力,与东区监狱的压抑肮脏形成地狱天堂般的对比。
林隼靠在高背座椅上,指间夹着一支顶级雪茄,烟雾袅袅上升,模糊了他保养得宜、却透着阴鸷的脸。他面前是一部造型奇特的加密卫星电话。
“张先生,‘新航线’的‘货’很顺利,成色上乘,利润……呵呵,足够我们双方都满意。”林隼的声音低沉而平稳,带着恰到好处的恭敬,却又像一条盘踞的毒蛇,吐信间透着掌控一切的自信,
“您那份‘心意’,已经稳妥地存进了老地方。合作共赢,是我们一贯的宗旨。”
电话那头,张先生的声音经过加密处理,显得有些失真,带着官腔特有的模糊:“嗯,顺利就好。稳定是大局。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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