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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菲菲经纪公司的会议室里，烟雾缭绕。
落地窗外是繁华的都市夜景，但会议室内的每一个人，脸上都写满了焦虑。
“碰瓷！这绝对是碰瓷！”
公关总监一巴掌拍在桌上，满脸涨红。
“这个叫姜文的，就是想蹭我们菲菲的热度！现在搞出这么大的动静，无非就是想讹一笔大的！我建议，冷处理！不回应，不理睬，等热度自己下去！”
他慷慨激昂，仿佛已经找到了解决问题的最佳方案。
“只要我们不理他，他一个素人，还能翻了天不成？过几天网友就把他忘了！”
只不过，他话音刚落，坐在对面的法务部负责人，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推了推眼镜，无奈开口。
“张总监，我建议你先看看姜文提交的这份证据清单，再来讨论你的‘冷处理’方案。”
他将一份文件推到会议桌中央。
“王倩的案子，你们都看了直播。这个姜文，逻辑缜密，证据链完整，每一步都踩在法律的要点上。他不是碰瓷，他是带着必胜的把握来的。”
法务负责人的话一讲完，让整个会议室的温度都降了几分。
“我们研究过了，他提交给法院，起诉我们的证据，全都是经过公证的。林菲菲在微博上那句‘支持姐妹们维权，有些垃圾就该被曝光’的发言，以及她点赞多条网暴言论的行为，都构成了教唆和引导。”
“再加上那三个被他一起告了的大粉，人肉搜索，P图侮辱……证据确凿，我们这边没有任何辩驳的余地。”
他深吸一口气，说出了最后的结论。
“这场官司，如果我们应诉，必输无疑。”
“输了，意味着什么？”经纪人王姐的声音有些沙哑。
“意味着，林菲菲的公众形象会受到毁灭性打击。从一个支持正义的顶流偶像，变成一个教唆网络暴力的劣迹艺人。”
法务负责人看向王姐。
“那些暂停的商业合作，会变成彻底的解约。我们可能要面临天价的违约金赔偿。”
一席话，让整个会议室的人陷入了沉默。
公关总监张了张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引以为傲的公关手段，在绝对的法律事实面前，脆弱得像一张纸。
网络的虚拟攻击，在这一刻，第一次开始朝着他们，露出了狰狞的獠牙，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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