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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瘫坐在椅子上，再也说不出话来。
“说话！”林天华的声音突然爆发出来，吓得林浩然浑身一颤。
“我……我真的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林浩然的声音带着哭腔。“他们说只是借用一下公司的资金渠道，会给我很多好处，还说……还说可以让我接管整个林氏集团！”
姜文冷笑一声。
“接管？你觉得一群境外资本会真心帮助一个中国的纨绔子弟？”
“他们承诺的！”林浩然急忙辩解。“他们说林氏集团在国内的发展已经到了瓶颈，只有和国际资本合作，才能真正做大做强！”
“然后呢？”姜文继续追问。“他们要你做什么？”
“就是……就是把一些资金转到他们指定的账户，然后他们会用这些钱在海外进行投资，赚到的钱大家分成。”
夏晴在旁边听得直摇头。
这种话连三岁小孩都不会相信，林浩然竟然深信不疑。
“那些钱现在在哪？”姜文问道。
“在……在瑞士的一个银行账户里。”林浩然的声音越来越小。“但是我取不出来。”
“为什么？”
“因为……因为账户的控制权不在我手里。”
林天华听到这里，差点没昏过去。
“你这个败家子！你把我们林家几十年的积累，全部交给了一群陌生人？”
林浩然被父亲的怒火吓得直哆嗦，但还是硬着头皮说道：“他们说这只是暂时的，等投资成功了，就会把钱连本带利地还回来！”
姜文站起身，走到窗边。
外面的阳光很好，但他的心情却越来越沉重。
这个案子的复杂程度，远超他的预料。
“夏晴。”他回头说道。“你先带林浩然去另一个房间，让他把所有和'天使资本'的接触过程，详细写下来。时间、地点、人物、对话内容，一个细节都不能遗漏。”
“好的。”夏晴立刻站起身。
“林浩然，跟我走。”
两人离开后，会议室里只剩下姜文和林天华。
“姜律师。”林天华的声音有些颤抖。“我儿子是不是……是不是被人骗了？”
“不是被骗。”姜文转过身。“是被利用了。”
“有什么区别吗？”
“区别很大。”姜文重新坐回椅子上。“被骗的人是受害者，被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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