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我没事,可以自己吃。”沈青竹接过沈父手中的饭盒就自己吃了起来,吃完一口还嘀咕一句,”爸,我记得五岁时你还喂过我吃饭呢。”
”你到记得清楚。”
“嗯,记得啊,小时候的事情我都记得。不过,”沈青竹刚想说,就想起来一件事,顿时就瞪大了眼睛。
“同志,你说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沈同志,我叫陈爱党。”
陈爱党,爱党。那不就是陈泽华的孙子吗?
沈青竹脱口而出:“你爷爷叫陈泽华?”
“你认识我爷爷?”不应该啊,他爷爷可从来没有来过申城的啊。沈同志是怎么认识我爷爷的。
天啊,现在她怎么回答,总不能说她是重生一回的吧,我记得前世你还是市里的大领导呢。
这人就是命不好,娶个老婆给他戴了绿帽子,当时好像还上了电视台。
在后来好像他调到京市了,在后来她生病了,就在没有看电视看新闻了。
“呵呵,听说,听说的。”沈青竹就含糊的糊弄过去了。
沈父现在总感觉自己女儿有种未卜先知的感觉,没错就是这种感觉。
她刚才最后看陈同志的眼神,还有一种同情,好像还可怜他。
不光沈宴州感觉到了,陈爱党自然也是有这种感觉的,他们当过兵的人,看人的眼神那是何其的准。
妈呀,以后可不能随便开口了,就刚才差点就露馅,她可不能让人把她当妖怪烧死,又或者像前世电视上说的那样,把自己绑去切片做研究。
想着想着沈青竹就打了个哆嗦。
“青竹,你咋了,哪儿不舒服?”沈母见沈青竹打了个哆嗦,就连忙问道,就怕有哪儿不舒服的。
沈青竹连忙摇头,“没,娘我没事。”
“你这孩子,好端端的怎么就打哆嗦了,是不是冷啊。”沈母担心的问道。
这姑娘真有意思,就这一会功夫,就变换了好几个表情。
眼睛大大的,还双眼皮,眼睛一闪一闪就像在说话。笑起来还有两个浅浅的酒窝。
陈爱党就这样眼睛一直盯着沈青竹看,就连边上的沈宴州叫他,都没有回应。
“陈三炮,你在干啥呢?”沈宴州用手在他面前挥了晃。
“啊,哦,你说啥?”
沈宴州就顺着陈爱党的眼神看去,原来他是在看沈青竹。
不会吧,这小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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