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竹!梦里和自己亲密接触的人竟然是沈青竹。
陈爱党感觉自己的脸滚烫滚烫的,心脏也不受控制地“砰砰”直跳。
他在心里不断地告诫自己,怎么能对沈青竹有这样的想法,这可太不应该了。
可越是这么想,沈青竹的模样就越清晰地浮现在陈爱党的脑海中。
陈爱党想起在医院里沈青竹的笑容,想起她认真做事的专注神情,还有她那清脆悦耳的声音。
陈爱党猛地坐起身,用力地摇了摇头,试图把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甩出去。
这时,窗外传来了沈青竹和别人说话的声音。
陈爱党鬼使神差地走到窗边,偷偷往外看去。只见沈青竹穿着一件白色衬衫,一条黑色直筒裤,不过今天的衬衫与昨日的不一样,今天的是小翻领。穿着这一身一点也不像乡下人。
沈青竹正笑着和邻居交谈。
陈爱党只觉得喉咙发干,心跳愈发急促。他慌乱地拉上窗帘,背靠着墙,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内心纠结又混乱,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份突然出现的异样情感。
“三叔,我来帮你晾衣服,你先吃早饭去。”
“来得急,时间还早呢?那你先晾着我去叫那位。”这自然指的是陈爱党。
“啊,哈。”陈爱党打了个哈欠,就从房间里出来了。“怎么这么早,我起来了。”
“同志,不早了,赶紧洗漱吃早饭。老三一早上在小卖部给你买的新的洗漱用品,这样下次你家就有的用了。”
“婶子,怎么说我以后还可以来?”
“你这孩子,说什么傻话呢,当然可以来啊,婶子巴不得你常来呢!”
“哈哈,我一定常来,常来。”
“你傻乐呵什么,这里,井在这边。你以为城里啊,还找水龙头。”沈青竹怎么就觉得这人一到乡下就呆头呆脑的。
“呵呵,我忘了。”陈爱党挠挠头,就是不敢看沈青竹的眼睛。
这人什么毛病,今早神神叨叨的。
沈青竹向沈宴州使了个眼色:“三叔,他咋了?”
“不知道。”沈宴州也觉得这人今天怪怪的。
不要以为你们说我,我不知道。陈爱党心中那个苦啊,他能说我梦见你了,还与你亲密了,说了估计要挨揍的吧。
陈爱党故作镇定的洗漱完,就去吃早饭了。
陈爱党:“你不吃了?”
沈青竹:“吃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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