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
路由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无法抗拒的威严。
庭院四周,早已肃立的太师府卫士,闻声而动。
八名身材魁梧,气息彪悍的卫士,大步上前,左右分开,径直走向早已吓得面无人色的费仲和尤浑。
“路由!你想干什么!”费仲色厉内荏地尖叫起来,“我乃朝廷一品大员!你敢动我?”
“反了!反了!你要造反吗!”尤浑更是吓得从座位上跌了下去,手脚并用地向后退。
在场的其他官员,也都纷纷站了起来,脸上写满了惊怒。
“太师!三思啊!”
“费、尤二位大人,纵有不是,也当交由大王发落,岂能动用私刑!”
“你这是藐视王法!是目无君上!”
一时间,庭院内,指责声,劝阻声,乱成一团。
路由对这一切,充耳不闻。
他只是走到庭院中央,从一名卫士手中,接过了一样东西。
那是一把戒尺。
长三尺,厚一寸,由百年桃木制成,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清香。
这是历代太师,用以教导太子、鞭策王公的法器。
但此刻,在路由手中,它却像爸爸打儿子藤条。
那八名卫士,根本不理会费仲和尤浑的挣扎与叫骂,如同老鹰抓小鸡一般,将两人轻松地按倒在地。
两张长凳,被搬了过来。
费仲和尤浑,被死死地按在长凳上,褪去外袍,露出了里面肥硕的臀部。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
在场的所有官员,全都看傻了。
他们做梦也想不到,路由竟然真的敢,就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就在这太师府之中,当着他们所有人的面,对两位一品大员,行此大辱!
“路由!你这个疯子!你不得好死!”费仲还在疯狂地咒骂。
路由走到长凳旁,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脸上甚至露出了一丝“和善”的微笑。
“费大人,稍安勿躁。”
“本太师,不是在对你用刑。”
“我是在给你,给在座的诸位,上一堂课。”
他缓缓举起了手中的戒尺。
“第一课:何为臣子本分?”
话音未落,戒尺带着凌厉的风声,狠狠地抽了下去!
啪!
一声清脆响亮的爆鸣,在寂静的庭院中,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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