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城固的这场伏击战,就像一场经过精密计算、冷酷高效的工业化屠宰。
当车队的首尾被那两颗不讲道理的飞雷彻底摧毁之后。
剩下那十几辆卡车和中间的装甲车,就成了被彻底堵死在屠宰场通道里、惊慌失措的牛羊。
陈赓的三八六旅,则是那群早已磨快了屠刀的屠夫。
“一营!给老子从左翼包抄!把鬼子的掷弹筒和机枪都给老子敲掉!”
“二营!从右翼上!给老子用手榴弹开路!不要怕浪费!今天咱们当一回阔老爷!”
“警卫连!跟着我!从正面给老子凿穿它!”
陈赓的指挥行云流水,清晰而又致命。
他那把二十响的盒子炮在他手里简直就像一把小型冲锋枪,短促而急促的点射,将试图从卡车上跳下来组织防御的日军成片扫倒。
而那些刚刚从黄崖洞“进修”回来的工兵们,则成了这场战斗中最致命的角色。
他们并没有参与正面冲锋,而是像一群最高明的猎人,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公路两侧那些早已被他们计算好的位置。
然后,他们拉动了一根根连接着死亡的细细引线。
“轰!轰隆!”
爆炸声在公路两侧的沟壑里此起彼伏地响起!
那些被“子母连环雷”精心布置过的区域,成了日军溃兵的死亡禁区。
一队试图跳下公路进入沟壑进行抵抗的日军,刚刚冲进去就踩中了一颗伪装成牛粪的压发雷。
爆炸将三四个鬼子炸得血肉模糊。
而幸存的几个还没来得及庆幸,爆炸的冲击波又引动了旁边一棵小树下那根早已绷紧的绊索!
“轰隆——!!!”
一颗威力更大的“母雷”被瞬间引爆!
这一次,再也没有了幸存者。
铁牛也端着枪,跟随着大部队冲了下去,动作冷静而老练。
他和班里的几个战士组成了一个标准的战斗小组,交替掩护,稳步推进。
他看到一个日军军曹正躲在一辆燃烧的卡车后面,试图架起一挺歪把子机枪。
铁牛没有丝毫犹豫,举枪、瞄准、扣动扳机。
“砰!”
那个军曹的脑袋应声而碎。
而这时,他发现另一个鬼子拉响了手榴弹,就要往自己战友的人堆里扔。
铁牛心中暗道一声“不好!”
现在根本来不及开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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