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本女孩的名字叫樱子。
汪时送她过来的时候,说她是感念新政府的恩德,自愿来服侍归国栋梁的日本侨民。
话说得比唱得还好听。
但陈墨只一眼就看穿了这丫头片子,那身娇柔和服之下隐藏的东西。
她的手腕内侧有一层薄薄的茧。
那是长期练习剑道或者握枪才会留下的痕迹。
她的脚步很轻落地无声。
走起路来膝盖几乎不弯用的是小腿和脚踝发力。
这是日本忍步的基本功。
还有她的眼睛。
那双总是低眉顺眼,看起来像受惊小鹿一样的眼睛。
在偶尔抬起的瞬间眼底深处,会闪过一丝与她那柔弱外表截然不符冰冷的警惕。
这是个受过严格训练的女特务。
陈墨心里跟明镜似的。
他知道这是汪时那个老狐狸,送给他的第一道也是最毒的一道开胃菜。
既是监视也是试探。
更是一个香艳的陷阱。
陈墨要是碰了。
就等于彻底地在这条贼船上,纳了投名状再也洗不清。
他要是不碰。
那一个刚从国外回来血气方刚的年轻人,面对这么一个尤物却无动于衷。
这本身就是最大的不正常。
所以他不能碰。
也不能不碰。
这其中的分寸拿捏起来,比在手术台上用钝刀子剔骨头还难。
当天晚上。
陈墨在书房里看书看到深夜。
看的是一本《有机化学结构分析》。
上面的化学分子式比天书还难懂。
但他看得津津有味。
仿佛那里面藏着黄金屋和颜如玉。
直到院子里梆子声敲了三下。
他才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回到了那间充满了檀香味和阴谋味道的卧室。
一推开门。
一股甜得发腻的女人的体香,混杂着樱花熏香的味道就扑面而来。
樱子早已沐浴完毕。
她没有穿那身繁琐的和服。
而是换上了一件薄如蝉翼粉色的丝绸睡袍。
袍子很短,将将遮住她那浑圆的挺翘的臀部。
袍子的领口开得很低。
露出一小片雪白的细腻得如同上好羊脂玉般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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