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知微:“我何时说要进宫了?”
“那是谁说的?父亲与我提起此事的时候说的是你想进宫,还想与长宁侯府退婚。”
傅慎洲听的脑瓜子嗡嗡的,却没忘记以眼神警告傅知微不要乱说话,傅知微捂着脸就哭了,“二妹妹妹,你怎可如此冤枉我?”
傅知遥:“我冤枉你,这两位嬷嬷那日可在院子里,都能为我作证。”
好嘛,皇宫里的嬷嬷作证,傅知微根本赖不掉。
傅知微差点没气死,故作委屈的哭道,“母亲,分明是你让我与长宁侯府退婚,也是你让我去找儿妹妹,母亲,二妹妹怎可如此颠倒黑白?”
傅知微貌似让傅母管教傅知遥,实则直接把锅甩到了傅母身上。
傅母:!!!
脑中似有什么东西轰然炸开,傅知微,她的好女儿果然选择了牺牲她的名声。
傅母一脸的失望与不可思议,嘴唇微微张开终是什么都没说。
傅知遥笑了,这还提前了,自己这剂猛药上了有点狠啊。
傅知微知晓母亲不会拆穿她,也知母亲会为了她的名声吞下这个哑巴亏,她这是吃定了深爱她的亲娘。
傅知遥重重的叹了口气,“入宫与退婚之事,无论由谁先提出都不是什么光彩事,我傅家背信弃义愧对长宁侯府已是板上钉钉。”
众人:这傅家二女儿好像也疯了。
今个流行发疯吗?
傅知遥又道,“可区别在于,谁最先提出此事,谁名声损毁最大。长姐把此事推到母亲头上,还真是孝敬啊。”
这话一出直接把傅知微钉在了不孝自私的耻辱柱上,无论退婚入宫之事由谁提出,她做女儿的都不该当众说这是母亲的主意。
傅知微当然也听懂了傅知遥话中的嘲讽,“傅知遥,你故意挑拨我与母亲的关系坏我名声,你其心可诛。”
傅知遥懒得同她辩解,“我只是陈述事实,你急什么?在场各位都是眼明心亮之人,你人品如何大家心里自有公断。
母亲爱你惯着你,我可没那个义务,不要在这里同我惺惺作态。”
这话,其实是在往出捞傅母。
她能做的也就这些了,嘴长在母亲身上,母亲自己要为女儿受了这盆脏水,她也不好插手太多。
傅知微气道,“傅知遥,你无礼。”
傅知遥尚未说话,成国公府老太君开了口,“是无礼,身为女子当谨言慎行,一点家事闹到宫宴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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