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梓杰一声令下,萧破野和那速被三十多个人围在中间,形势对二人十分不利。但萧破野半点不在意,反倒有闲心勾着唇角点评:“霍小将军这剑法,可比你父亲霍大将军差远了。”
霍梓杰差点没气死,杀父仇人竟敢当面贬低他的武功,还拿他最敬重的父亲作比,直叫他气血翻涌,险些咬碎牙。
怒火攻心下,他挥剑的力道陡然加重,手下人也跟着疯了似的猛攻。
可萧破野仍旧游刃有余,还时不时给那速当个帮手,抵挡杀手的偷袭。那速已经被逼落马背,萧破野仍旧在马背上坐的稳稳当当。
那速惊喜,“主子,你武功又大进了,啥时候练的?”
萧破野:上一世练的,比你多练了十八年呢。
萧破野连同那速杀了一个又一个,打退一波又一波,这点人萧破野真没放在眼里,忽然,萧破野快速施展几个杀招,拍马,凌空,抓起那速的动作一气呵成。
那速反应极快,瞬间领会他的意图,借着萧破野的力道快速坐上马背,两匹马扬蹄狂奔,硬生生从包围的缝隙中冲了出去。
萧破野一改方才的慵懒神色,他紧攥着缰绳,指节泛白,周身的气息像蓄势待发的野兽 —— 他中毒了,是软筋散。
此刻四肢已隐隐发虚,全靠着多年深厚的内力强撑。
毒已渗入肺腑,拖到现在才发作应是因为下毒之人怕被他察觉用的剂量很轻。
他被暗算了。
身旁的那速察觉到了萧破野不对劲 —— 主子握剑的手在微微发颤,呼吸也比往常急促了几分。但他深知此刻不是追问的时候,关键时刻少废话,跟紧主子便是。
马蹄声早已惊动守城墙的士兵,萧破野与那速来不及弃马隐藏行踪。
城墙上传来一声高喝,“什么人?”
那速喊道,“官爷,马受惊了。”
那城墙上的人刚松口气,萧破野和那速已经快速施展轻功上了城墙,城墙上顿时乱了套,“有人跃墙,快来人。”
看守城墙的士兵武功自然没法同霍梓杰那批人比,他们拦不住萧破野和那速。萧破野和那速恍若只是从城墙上路过一下,待看守的士兵反应过来,萧破野二人早已下了城墙。
快到地面时萧破野用长刀撑住了身子,身旁的那速撤回了要去扶萧破野的手,“主子,怎么样?”
萧破野强撑着起身,“软筋散,先走,还能撑。”
二人施展轻功快速穿越农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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