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知遥给那速使了个眼色,那速秒懂,未等周围人反应过来拿刀朝着傅慎洲脸就往下劈,刀芒甚亮,吓得傅慎洲哎呦一声脑袋赶紧往一旁歪。
那速收刀退回了傅知遥身侧,傅知遥乐了,“父亲醒的真是时候。”
众人:“......”
傅慎洲老脸通红,“傅知遥,你竟指使这个草原蛮人对自己的亲生父亲动手。”
“你刚刚不是还让护院杀我呢?”
众人:挺热闹啊。
父女互杀。
傅慎洲差点没气死,“我就是随口一说。”
“那速也是随意一劈,又不会真劈到你,谁知道父亲这么不经吓。”
众人:确实不惊吓。
傅慎洲快气死了,就是没脾气,被自己闺女当众怼成这副模样,真窝囊啊。
要不是人太多他都想痛痛快快的哭一场。
礼部尚书不喜傅慎洲,连带着礼部的官员也不喜傅慎洲,问就是会看上峰脸色,“傅尚书,咱们开始核对嫁妆吧。”
傅慎洲心里这叫一个气啊,心道用你出头呢?
奈何这头已经出了,他多不情愿都阻止不了核对嫁妆之事。
傅母早有准备,论及家世地位撒泼耍横她比不过傅慎洲,可论起理账她是一等一的好手,府里的出入账、她的嫁妆清单一清二楚,连带着这些年她往傅家填的银子,傅家赈灾施粥时挪用她的银钱都记录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这,众官官们都懵了,闹半天这傅尚书赈灾施粥用的是妻子的嫁妆钱,这不是慷他人之慨吗?
不要脸!
众人没明说,但眼神里的鄙夷藏都藏不住,傅慎洲尴尬道,“前几年傅家银钱吃紧,暂时借用了夫人的嫁妆,后来本官忙于政事忘了这回事了。
夫人也是,府里是你掌家,当早提醒我归还你的嫁妆。我傅家也是书香世家,岂会做出贪墨妻子嫁妆的事儿。”
傅母:“我知老爷是个懂礼的,将中馈交给二弟妹之前已经从公库里取了银子出来偿还我的嫁妆,就是还差了很多,我昨个又将府里的铺子田产出手了几间。”
傅慎洲:!!!
“你怎敢不同我商量私下变卖傅家的铺子和田产?”
“老爷不是说傅家产业都交给我打理吗?这是契书,我卖的价格公道合理,还高出市价一些。就这,我的嫁妆仍未填平,还差得多呢。”
众人听明白了,合着这些年整个傅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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