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知遥正松口气萧破野又回来了,“我五日后离京,提前去燕云关等你。我悄悄来京,不好与使臣团同行。十日后你也会启程,明日就会传旨。”
傅知遥心道自己果然没猜错,萧破野一直没有光明正大的露面,应是想悄悄来悄悄走的,他会提前离京,得让霍梓杰动作快点。
她故作不关心道,“你与我说这个做什么,我又不在意。”
萧破野“辅导作业”的余怒未消,瞧着傅知遥那副油盐不进的劲儿又气又好笑,这死女人吧,娇娇软软的,但是总给人一种顽石感,就是嘴上说好好好其实根本不走心的那种。
萧破野没忍住又敲了一下傅知遥的头,“爷是你男人,去哪不得跟你说一下。”
傅知遥:“......”
好吧。
刚刚她没有追问他的离京时间是怕他心生警觉,可她料定他会与自己说,这男人看似大大咧咧对什么都不经心,其实心细的很,她的话他都有回应,哪怕当时没有表态事后也会默默做好。
若以古代的标准来看,他算是个好夫君,重要的事情都会知会她,如他所说,他去哪都会同她讲,有什么重要计划也不瞒着她。
他信她,也给了她正妻应有的尊重 。
他心中她是他妻,便是并肩作战的战友,彼此依靠也彼此托付。
他有草原汉子的大男子主义,也有草原男子对女子的在意与尊重。他们抢夺女子,却也不会用那些三从四德约束女子,他们会鼓励自己的妻子骑马厮杀,担起一个部落的女主人之责。
很矛盾,世间事本就充满了矛盾,不同的文化孕育了不同观念。
她理解,却不接受。
她不是这个时代的女子,她不接受他的脏,哪怕重活一世,她也不会释怀他上一世的脏和伤害。
小茶瞧着萧破野离开的背影直咋舌,“小姐手段高啊,能把活阎王气成这样。”
傅知遥笑了,“想气萧破野其实挺容易的。”
傅府不远处的小巷中,一匹看着有些羸弱的老马孤独的卧在墙角。黑着脸的萧破野从傅府飞身而出,早已候着的枣红骏马踢踏着小碎步蹭到了萧破野身边。
萧破野飞身上马,达达的马蹄声打破了夜的清寂,那匹羸弱的老马眼睛却瞬间晶亮起来。
许久后,久到傅知遥眼皮都开始打架霍梓杰才进来。
傅知遥赶忙起身坐到桌案前很是随意的道,“我都快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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