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琴很快就找到上次的那名科长，把根据秦川指定的调子把谱写好，然后抓紧时间开始练习。
这次她的目标是在互联网上发布，也不需要那么正式。
互联网平台门槛低，机遇大，而且不需要什么成本，也不要去求助于别人。
只要你有真材实料，你就有火起来的机会。
秦川陪沈臻在明州市待了一个晚上，又回到省纪委上班。
此刻还有半个月过年。
秦川准备去何晓轩公司一趟，了解一下公司最近的进展。
由于在纪委工作，秦川在做私事的时候，基本不用单位的车。
这一点，他是学严书记的。
刚从的士上下来，背后有人喊他，“秦川？”
秦川一愣，回头看着对方，那人惊讶地大叫道，“果然是你。”
“怎么？你不会连我都不认识了吧？”
“胡建军。”
“以前的班长。”
秦川点点头，打量着对方这身行头。
穿着西装，戴着领带，手里提着个公文包，头发梳得油光发亮，一看就像个干部。
“你怎么在这里？”
“哈哈——”
胡建军大笑，“意外吧，在省城还能碰到我。”
他看了一眼旁边，掏了包和子出来，递给秦川一支。
“抽烟吗？”
秦川接过烟，又看了看对方这行头。
“你当官了？”
“哈哈……算不上官，只是个秘书而已。”
秦川哦了声，倒是记起一些事了。
上一世胡建军一直在群里很高调的。
没办法，人家有资本嘛。
刚大学毕业就考上了公务员，现在又当上了秘书，如果没记错的话，他好像是哪个县长的秘书。
对，沙田县。
他是沙田县县长的秘书。
后来好像调到了市城管局当副局长。
他抬头看了看这栋写字楼，“怎么？你在这里上班？还是来找工作？”
“我……”
秦川话还没说完，他就道，“唉，现在想混好也难，没找到工作也正常。”
“当初我们一起毕业的同学，混得特别好的也没几个，尤其是进体制的更少，大多数都是天命打工人。”
“额？”
秦川见他这么装，干脆就不解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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